至於那些女主播,遊戲玩的跟屎一樣,全都是賣球的。直播的時候,穿的非常少,乃至另有禮服,各種搔首弄姿,各種勾引挑逗,另有跳舞的,唱歌的。
“喂,鶯鶯,你在哪兒呢?”夏雨坐在副駕駛坐位上,打電話問道。
之前她是打工的,辛辛苦苦一月下來,也就幾千塊錢。而現在,踏上了收集主播這條不歸路,下午五點開端,直播到早晨11點,打扮的標緻點,坐在電腦前唱唱歌,聊談天,一週就賺了1萬塊,跟之前比擬,的確就是天差地彆,並且特彆輕鬆。
因為他跟龍族的血海深仇,以是他的那些錢,根基上是要不返來的。
黃鶯起家去了寢室,半晌以後,拿著一個精彩的禮品盒出來了,坐下後遞給夏雨說道:“我在網上給你買了一塊腕錶,你看看喜好不!”
去女神的家裡天然不能空動手,到了小區門口,夏雨就在超市裡買了生果和禮品,然後提著東西便出來了!
美中不敷的就是,噴子太多,並且觀眾的談吐都特彆粗鄙,又是一晚多少錢,又是這波能夠玩一年,又是喝她的沐浴水,又是彆說話,吻我――讓她也是苦不堪言。不過做主播這個行業,必須學會厚顏無恥,並且內心要充足強大,不然絕對混不下去的!
“那來吧。”黃鶯略顯羞怯地說道,並冇有回絕。
“這還差未幾!”胡麗梅會心一笑,欣喜地說道。
接到夏雨的電話,黃鶯也是非常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