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陳翰剛想說話就被趙鐵柱給打斷了:“翰哥,冇事。明天他們如果想把你抓走的話,就必須把我們這些兄弟也全數抓走。”
從口袋裡摸出一本紅色的證件,陳翰拿出來走到前麵晃了幾下,隻看到一個金閃閃的國徽在燈光的招搖下披收回金燦燦的光芒。
不要看常日裡,這傢夥對他們笑眯眯的,一副非常恭敬的模樣,可真如果到了事頭上,那就又不一樣了。
這下就算是拚的和豹子哥鬨的不成開膠,也值了!
“濤哥,這個……”沈楊還是有些擔憂的說道。
此時,隨趙鐵柱一起過來的那些地痞們也都圍了過來,站在他的身邊,將陳翰以及江楓兩小我擋在身後,意義很較著,想要抓人就要先過了我們這關。
對於趙鐵柱的態度,陳翰還是很對勁的,這小子還是和小時候一樣。他悄悄的拍了拍趙鐵柱的肩膀:“柱子,冇事,有翰哥在,冇人敢讓你這家酒吧關門的。”
沈楊有些驚奇的看了看豹子哥,很較著這小子是跟本身在玩真的,他冇想到豹子哥竟然會為了這麼他口中的翰哥和本身對著乾,看來這兩小我的乾係不一辦。
看著,畢雲濤內心對勁的笑了笑,然後惡狠狠的看了一眼豹子哥說道:“既然這幫傢夥非要幫手彆人逮捕襲警,那就一起抓起來好了。”
尼瑪的,竟然敢踩斷老子的雙肩,如果不廢了你小子如何能咽的下扣頭惡氣。
聽著,陳翰也就冇再說啥,歸正現在環境還非常穩定,比及鬨的不成開交的時候本身再脫手也無所謂。
畢雲濤的父親畢雲耀那但是市委副書記兼構造部部長,有他一句話,本身想要這個片區正所長的職位,也就是他隨便張張嘴的事情。
“你們幾個,疇昔把這兩個小子給我銬起來帶回局裡去,竟然敢在大眾場合挑釁惹事,如果不好好給點經驗的話,法律的莊嚴將置於那邊!”固然沈楊是因為畢雲濤的乾係纔過來抓人的,但是這類場麵話還是要做足的。
到了畢雲濤麵前,看著他那一臉慘白的模樣,沈楊趕快問道:“濤哥,你這是如何了?”
畢雲濤也看出了沈楊的難堪之色:“沈所長,傳聞你們片區的呂所長本年年底就要退二線了,到時候這個正所長的位置可就空了下來,莫非那就不想……”
遵循分局的規定,每天早晨都要有局裡的帶領輪番值班的,明天真好輪到這小子值班,不過常日裡值班也冇甚麼事,以是他就跑到旅店內裡找女人去了,誰曉得半夜卻被拉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