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情可憫,於法難容。”單正明甩下這幾個字以後悻悻的分開,末端又說:“你最好謹慎點,我已經盯上了你了,千萬不要讓我抓住任何的把柄,今後再做任何所謂‘趁人之危’的事兒,謹慎一點。”
“因為金家大部分的財產在黑道,他們父子死了也就冇了。而他們在銀行的存款甚麼的,加起來隻怕有十幾億,如果林先生接辦,停止資產重組,銀行就不會追存款,杜娟就能獲得錢,不然公司裡的錢已經被他的兄弟們轉走了,她底子無錢還貸,也有力運營,到最後出了一堆襤褸的廠房,根基上甚麼也得不到。那麼林先生說,兩個億實在真的是天文數字了。杜娟她應當感覺很滿足。”
“不好。”單正明俄然想到了,金家父子死了,黑頭投案自首,差人再去找金特偉的那些兄弟,的確有百分之九十的能夠性會撲空,這一點他方纔竟然健忘了。他們這類人,很有能夠同時具有好幾本護照,想走的時候隨時都能夠走。
“行,你行。”單正明說道:“我問你,你如何曉得杜娟必然會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