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山指了指納蘭嫣然的頭:“頭髮。”
“我是想讓你換上這些犯人的衣服,你現在這個模樣實在太刺眼了,就像是招蜂引蝶的花朵,那些犯人看到你會抓狂的。我可不想在以後的路途上要一起殺出去,這監獄裡頭的犯人數不堪數,就算是我也有精疲力竭的時候,真到阿誰時候我們兩個就都得垮台。”薑山警告道。
但從宋霓裳和畏寶寶的口中,納蘭嫣然也能得知,本身現在的形象很差,非常非常差!
薑山翻了個白眼:“你見過哪個犯人留著一頭烏黑亮麗的頭髮?”
“嗯?”
“不,我不剪頭髮!”納蘭嫣然雙手抱著頭,大呼了起來。對於女人來講,麵貌是她們的第平生命,而秀髮就是她們的第二生命,納蘭嫣然想都不消想薑山想要把她變成甚麼樣。
要怪就怪本蜜斯天生麗質難自棄,但這也不是本身的錯啊。
“我看你們一時半會兒是走不了了。”俄然,一道粗重豪放的聲音在世人身後傳來。
薑山走了過來,高低的打量著納蘭嫣然,而後道:“脫衣服。”
“這”納蘭嫣然愣了一下,然後頓時認識到薑山想要做甚麼了,大呼道:“你想剪掉我的頭髮?”
“為甚麼她們不消易容?”納蘭嫣然不滿的指著宋霓裳和畏寶寶,泣不成聲。這太不公允了,麵前這兩個女人不也那麼標緻嗎?憑甚麼她們就不消易容,本身就非得要被弄成此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聞言,納蘭嫣然頓時一咬牙,心想拚了,便對薑山號令道:“你轉過甚去!”
“我說脫衣服。”薑山不耐煩的反覆一遍,現在環境告急,他可冇表情在這擔擱。
聞言,宋霓裳和畏寶寶都對薑山投以殺人般的目光,甚麼叫我們不算女人?不算女人莫非還是男人?
薑山高低打量著納蘭嫣然,卻始終皺著眉頭,彷彿並不對勁。
“你看,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吧?我千辛萬苦來這裡找你,不吝冒著生命傷害也要救你出去。你就為我捐軀這麼一丟丟不可嗎?”薑山作出一副很受傷的模樣。
這鐵山監獄的死囚有多麼凶悍他很清楚,隻要能聚眾一起,他們即便明知不敵也會毫不害怕的撲上來。
她這輩子都冇試過這麼狼狽,她現在這黏糊糊的模樣讓她想死。
可當看到那些血淋淋的犯人以後,她遊移了,薑山把那些囚徒砍殺,鮮血全數都濺在衣服上頭。
有狂達斯禁止,他們想要分開的確不太輕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