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軒和蘇語夢吃過飯後就回家了。

蘇語夢俄然想起甚麼，說：“明天早晨聽雅馨說，她彷彿有幾本書忘了帶了。你上去把她們家的鑰匙帶上，趁便幫她把書帶返來。”

路上，他給餘雅馨打了個電話。

白軒腦海中閃現出這女人現在的神態。

小區中人多混亂，樓下有一家伉儷在大鬨吵架。不曉得哪一家，另有孩子的哭聲。小區裡，汽車喇嘛聲。內裡，車水馬龍聲。

在這麼噪雜的聲音裡，能聽到如此纖細的掙紮，估計除了白軒，天底下找不出幾個。

雙腳也用繩索捆著。

“嗚……唔……”

柔滑的臉上有通紅的指頭印，嘴角另有一絲血跡。

蘇語嫣撇著嘴道：“老姐，你這幾天都成驚弓之鳥了。哪會有那麼多好人？固然有人想對我們倒黴，但是和雅馨有甚麼乾係？再說了，這是郊區，現在才早晨十點，到處都是人來人往的。我看啊，讓雅馨和他一起返來，纔是最傷害的。”

白軒一向對餘雅馨挺有好感。

那件潔白整齊的T恤，早就破襤褸爛，變成一條一條，內裡烏黑的肌膚若隱若現。

正坐在客堂沙發上看電視。睡裙之下，兩條大長腿若隱若現，風景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