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二一聽,屁股像是被點了火,一眨眼就衝了出去。
“我幫你換一下紗布吧,等下我把藥給你留下,你記得每日換一次。”
和阿誰脾氣古怪的男人扯上乾係的人,多數也不是甚麼正凡人。
“你再不走,就不消返來了。”
“大人,那人模樣俊著呢,真的不見?”那名部屬忍不住誇大了一遍。
等跑到了門口,他又俄然扭頭道:“大人,那位蜜斯說她姓傅!”
不過他是傅蜜斯的弟弟,這個事兒就算這麼揭過了。
傷口並不算太嚴峻,用的藥也不錯,但是包踏實在是太對付。
“你去書院再和夫子學學,說話該如何說,等學會了,再返來。”單鳳隱道。
為甚麼她感覺在她心目中忠誠誠懇的單大人也學會反諷?
現在不過方纔入秋,氣候還不冷,單鳳隱不過穿了兩件衣服,倒也不費事。
她動手但是一點兒都不客氣,瞧著不重的一下,傅鈺隻感覺一疼,腦門上就多了一個紅印子。
冇有一會兒,那名部屬又返來了,麵上帶著一絲說不出的神采,有些難堪,卻又有些雀躍:“大人,此次是一名蜜斯,說要見您。”
丁二整小我一顫抖,趕緊手忙腳亂地往內裡跑。
單鳳隱頓時苦笑:“那些丫環,瞧見我,冇有一個是不怕的。”
“那貼身丫環呢?”
丁二的腳步一下子停了下來,哭喪著臉看著單鳳隱:“大人,小的這是要回家吃本身了嗎?”
單鳳隱一個眼神掃疇昔。
“姐姐,不如你每天給單大人來換一下紗布唄,歸正不過是舉手之勞。”傅鈺趕緊在一旁不失時機地插嘴道。
單鳳隱本來隻當傅嬌嬌是個嬌俏的斑斕少女,冇有想到她另有如許一麵。
傅鈺聽到傅嬌嬌這麼說,趕鬆散上來點頭道:“的確要看看,前次我見流了好多血呢!”
單鳳隱固然脾氣不算太好,但也不會無緣無端刁難人,丁二固然老感覺心吊在喉嚨口,卻也冇有真的遭過甚麼罪。
單鳳隱本來瞧著,這傅鈺比傅嬌嬌好似還要大上一兩歲的模樣,但是現在看他的表示,的確是做弟弟的。
“單大人,你右手是不是碰過水了?”傅嬌嬌微蹙眉頭,問道。
長成那麼俊的不見,難不成他家大人隻見長得不俊的嗎?
“丁二,你是不是太閒了,前幾日失落的那位月姬,你有線索了嗎!”單鳳隱寒聲道,難不成是他比來太好說話了,部下的人都開端蹬鼻子上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