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無認識的握了握本身的小拳頭,而後又伸手一指,“咯咯”笑道:“圓噠~”好想去撥弄一下。
軟滑的小肉臉貼到了沈君止的耳側,小女人軟糯的聲聲響起,帶著幾分歡樂。沈君止隻感覺耳側一陣微癢,不由伸手按住了球球還在亂動的小腦袋。
說著,他走到了還躺在地上的薛蟠身邊,溫聲問道:“還起得來麼?”
那男人望了一眼用心哄著懷裡的小女人的沈君止,端倪有了輕微的明滅。但是旋即,他便規複了一貫的小臉。
電光火石之間,薛蟠心念飛轉,俄然就想起了麵前這位是誰。
正在賈珠不知如何應對的時候,一個麪皮白淨,身著秋香色蒼鬆雲袍的男人倉促趕來,他的臂彎裡抱坐著一個梳著雙髻的小女人,看著比球球大上一些,圓圓的一張小臉上皓齒明眸,端的是一副美人胚子。
薛蟠抖得更短長,但是一想到自家白嫩得像是觀音座下的小童女的mm,又有了和“惡權勢”對抗的勇氣。他顫抖得說道:“那鈴鐺我是要給我mm的,我mm可標緻了,不信你問珠大哥。”
沈君止往那玉佩上瞥了一眼,當即就認了出來,那塊玉佩是西域進貢,他哥隨便扔給他們兩個玩的。
待到周遭的人散去,男人接過琳琅閣掌櫃拿過來的檀木盒子,奉至沈君止麵前:“小公子與犬子的一番吵嘴全是以物而起,此物乃公子先看上的,犬子所行不義。薛某將此物奉予小公子,還望小公子莫要見怪。”
小女人很快就漲紅了一張小臉,臉上委曲得的確像是要給沈君止撓上一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