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戎聽到她叫劉二劉三“兄長”,卻稱劉五為“哥哥”,又見劉五和十七二人,端倪之間,有些神似,都是一副病歪歪又可兒憐的模樣,猜想他倆應當是一個媽生的。
麵前擺放食品的小長桌,刹時被他斷成了兩半。上頭的食品生果,另有酒水,頓時撒滿皋比,嚇得坐在台階上的四十六太太,嬌滴滴地“哎呀”一聲,還想再抱怨幾句,抬首一瞧西南王麵色不對,從速識相地退開到一旁,委曲地朝劉三坐的方向瞥去一眼。
劉十相公的聲音很快也衝進了他的右耳,“我跟你說不清楚!我常日裡待你如何?府中大家看在眼裡,我要找父王母後為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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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戎聞言,眼含笑意地回望他,深思道:冇想到他此人屁本領冇有,臭弊端一堆,竟然還挺大男人主義的哈?
劉十委曲嘀咕,“甚麼漢中第一美女人……我看他是男人中的第一病秧子!身材比五哥還差。我怕我再待下去,他就要死了,我豈不是要後半輩子都為他守寡?”
一向坐在位子上不動聲色的劉三,此時俄然站起來,走到老王妃身邊,扶住她,對長官下呆立的劉十皺眉低斥,“你看你鬨得,母親都哭了,還不快給父王報歉。”
西南王指著她道,“劉十你倒是說說看,你究竟喜好甚麼樣的?”
“你你你……”西南王聞言,氣得差點腦溢血,指著她,手指一個勁地抖,“我如何會生出你如許一個女兒,竟然說出如此不知恥辱的話?”
劉十冇動,杵在原地,不吭氣。
隻見他麵紅脖子粗地顫栗著濃眉,額頭上青筋直爆。
劉十鋒利的嗓音鑽進了他的左耳,“你說誰?!他是誰?!你給我說清楚!”
劉戎在一旁聽得捂嘴偷笑,心想當代人結婚,掀蓋頭之前,相互都冇見過,也不能全怪她吧?
西南王劉翦‘哐’地一聲,將手中長劍插在雙腿間的皋比之上,手扶劍柄,虎目圓睜,“還吵嗎?如何不吵了啊?”
他早在二人吵嘴之際,不動聲色地退開些許間隔,暗自躲到了大殿柱子背後,倒是讓一向用心察看現場的劉戎看得直想笑。
劉翦說著,眉毛髯毛幾近將近擰成一坨,揚手便指向劉十七。
“混鬨!”西南王舉著寶劍,不斷往皋比上戳,“他是你爹,那我是甚麼?!”
劉戎心想:明顯是你老婆拉著人家,你怎能如此地顛倒是非吵嘴?虧你還長著一張標緻臉,可惜冇長腦筋。
那剛纔走出去的劉五和劉十七,就必定是另一個媽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