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說我洗吧,厥後想想還是算了。
安娜洗完碗,也冇回本身房間,而是橫在客堂的沙發上遠間隔看著我,因為我寢室的門冇拉上。
我邊說還不健忘吃,三下五除二就把飯菜都吃光了。
看她像摸寵物一樣的把爪子搭在我的頭上,我富麗麗的噎到了。
“彆泄氣啊,一會我就把那些渠道分享給你。明天課上會提早給我們預熱海選的流程,另有口試時能夠出的題目和狀況,你可必然得去。”
“你嚐嚐失戀了還得對於身邊的各種跳梁小醜,跳舞跳到腿抽筋,直播被黑兩早晨,再毒手摧花一上午,然後再失戀,再爬八層樓梯?心累啊!不是安娜姐,你如何就帶這麼點飯啊?冇吃飽。”
我看著她那搞笑的背影暗想,這畫風不對啊?
我用手用力搓了搓臉,硬是擠出一個淺笑,向樓裡走。
宮天佑瞪了我半天,最後指了指地上的花。
“我……”
“我能當上主播,就是因為能吃,你不曉得嗎?”
我不是應當像明天早晨那樣和她捧首痛哭,一起追思失戀的感受嗎?
渾身跟散了架一樣,又累又乏,還冇吃飽,直接再次臥床歇息了。
她更是把我從床上給拎起來用飯,看著我的眼神不要太怪。
“你!把這些花都給我踩爛了,剩下一朵都不準回課堂,其彆人持續上課!”
我真是瘋了,三年的相濡以沫竟讓我有了這類依靠他的風俗。
現在如何辦?我要不要放下統統的自負去追他,向他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