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安娜咬牙切齒的模樣,我差點冇破涕為笑。
在彆人直播間被播出來是一回事,劈麵被提起是另一回事。
想像對螢幕彼端,李言若那張對勁失色的臉,我的指甲深深墮入到了肉裡,臉上卻擠出了一絲笑容。
安娜這蘇小黴還叫順口了,我好氣又好笑的盯著螢幕,彷彿看到了李言若俄然嚴峻的臉。
那些被雇傭來黑我的人還想趁機反叛,說我是抵賴講故事。
“彆猴急嘛!啪啪啪還得有前戲才舒暢呢,你們彆吵。”
這下好了,方纔有點端莊的颱風刹時又跌到了新低點。
“嘿!你們輸了哈!瞥見冇有?明天還是桃色訊息感情膠葛,願賭伏輸!從速給我刷禮品,安撫我受傷的謹慎肝!”
下了直播,我和安娜相互擊掌以示度過難關。
說到這裡,我眼睛有些紅,委曲極了。
一場直播下來,我不測的收成了很多安撫獎和新fans,收視率不比玉輪姐姐賣肉差。
“嗬嗬!是啊!大師或許還不曉得,我是一個被親生父母丟棄的孤兒,從有影象就在福利院了,出了事,聯絡不到任何親人,又冇有人證明我是見義勇為,我就如許被扔進了少管所!”
“不是吧?差人就如許信賴了?這些穿人皮不辦人事的蛀蟲!”
我的直播間裡實在有很多Lee之前的鐵粉,他不直播的時候,偶爾也會看我直播,聽我這麼一說花美女,Lee的形象的確最合適了。
“還花骨朵!花骨朵就冇有爛的?蘇雅她進過少管所!”
“那女的明天我看過,輕車熟路的一看就不是甚麼好鳥。”
一回到神來,安娜就誇大的指著我直播間右上角的人數大喊小叫。
都說眼淚是女人最好的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