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鄭雄連連擺手:“你這就折煞我了,我過來就是特地為我之前的談吐報歉的,冇想到啊小夥子,你的鋼琴程度這麼好,說實話,我不如你。”
“我不信。”
“如何彈出來和彩排的時候相差那麼大?”
鄭雄高低打量著秦陽,眼神中儘是賞識地神采。
“鄭教員您過獎了。”
那一串串流利得如同天成的音符,那龐大多變,卻涓滴穩定的節拍,每一處細節都像是一把重錘砸在鄭雄的心間。
“我可冇過獎,這屬於我有感而發,小夥子,你這麼年青,能有如許的鋼琴程度,想必你的教員必定也是一名鋼琴大師吧,便利說下他是哪位嗎?”
“一份關於高盧國高層的諜報,有了它,你們秦家想攙扶傀儡,我想會很輕鬆的。”
秦陽彈奏出來的琴聲仿若靈動的絲線,與張可馨的歌聲緊密交叉,時而入潺潺溪流,為歌聲鋪上溫潤的底色,時而入澎湃波瀾,有力地鞭策著歌聲衝向感情的頂峰。
“壞女人,誰答應你騙我家秦陽的!報歉!”夏語涵故作活力地瞪了眼張可馨,然後趕緊過來和秦陽貼貼。
演唱會結束,滿頭大汗的張可馨回到背景,在事情職員的幫忙下卸妝。
鄭雄呆愣地看向台上的秦陽,不由嚥了口口水。
看著鄭雄拜彆的背影,秦陽轉頭對一旁的張可馨說道:
看著裝傻充愣的張可馨,秦陽嘴角止不住地抽搐,這女人,他就曉得冇有憋甚麼好屁。
“你還真彆說,這類感受還挺不一樣的,如何描述呢,真就是眾星捧月的感受,怪不得那麼多人削尖了腦袋都要擠進文娛圈哈,錢又賺很多,還能有一群狂熱粉絲追捧你。”
“我也不信。”
聞言,秦陽和夏語涵兩人不由對視一眼。
“哦?可馨姐如果在的話,你還會這麼說嗎?”秦陽笑吟吟地看著夏語涵問道。
在秦陽的彈奏下,琴聲彷彿被付與了生命,與張可馨的歌聲一同編織出一場如夢如幻的音樂盛宴,令台下的觀眾如癡如醉。
“你信嗎?”
看著兩人一唱一和,張可馨目光微凝,轉而威脅道:“你們兩個再陰陽怪氣,我可真不給你諜報了啊。”
“得了,得了,你們兩個要羞不羞?這裡這麼多人呢,也不曉得藏著點。”
“咕嘟”
“如何樣鄭教員,我挑的這個伴奏冇有屈辱你做的曲吧?”
張可馨心不足悸地感慨道。
“你要求我做的我已經做完了,現在能夠把你用來買賣的諜報交給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