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還要拍戲,那我們就不打攪了,先走了。”
陳希點了點頭:
模糊猜到秦陽身份的導演身子一僵,而後立馬嗬叱幾名場務:
“他在哪?有買賣為甚麼不做?想和我談我就和他談談吧。”
“李導,換一批場務吧,他們這些人冇有分寸,能夠會影響我們的拍攝。”
秦陽揉了揉眉頭,擺佈看了看發明這名島國代表並冇有翻譯,因而問道:“陳希,翻譯呢?我可不會說鳥語。這島國人冇帶翻譯來嗎?”
“陳大夫,如何了?是公司那邊有甚麼事嗎?”
“少爺,他會說我們華語。”
聞言,秦陽翻了個白眼:“你會說華語,那還恐個屁啊。合作能夠啊,讓我看看你們的誠意。”
說著,白雪卉回身看向身後的導演說道:
白雪卉點了點頭,然後笑道:“有機遇一起喝喝茶。當然,得秦少您賞光。”
想到這裡,秦陽一拍桌子:“我的最低價是三千元一盒,低於這個價,抱愧,不賣。”
“白,白教員,你們熟諳?”
聽完島國代表的話,秦陽猛地轉頭看向陳希:“陳希,你是不是冇和這鳥人提早說啊?我們在本身國度都賣三百五一盒,他一百塊一盒就想買?”
聞言,導演皺了皺眉:“雪卉啊,這清場本就是場務應當做的事嘛,就因為被趕的人是你的朋友,就要我換掉乾分內之事的場務,這不太好吧。”
“我冇有說錯,你們想要翻開島國市場,總得支出些甚麼吧,再說了,你們的藥是否有效,我們也不肯定,總得讓我們先嚐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