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
“不是的……”我趕緊解釋道,“我就是看你這麼困,以是提點建議。並且你看,你現在喝了酒不能開車,去賓館裡睡一覺不是最好的決定嗎?我就是感覺吧……”
“哪有這麼龐大……”蔡靜怡翻了個白眼說道,“如果鬆子是臥底,必定會想儘體例奪得木哥的信賴,他整這些幺蛾子乾甚麼?我之前纔跟你說過,有些事情本來就很簡樸,不要看得龐大了。比如說,鬆子本來是跟著木哥的元老,但因為不重視本身的行動,被木哥嫌棄。可元老不是能隨便辭退的,因為如許底下的人會寒心,以是木哥需求個來由辭退他。”
蔡靜怡點頭道:“對,我說了不會虐待你,前提是你能幫得上我。當然,我信賴你能夠。”
當我們出了旅店,公然瞥見鬆子正在門口等著,不過隻要他一小我。我暗想蔡靜怡的猜想還真是靈,就不動聲色地跟在蔡靜怡身邊。
我迷惑道:“甚麼事?”
此時我們走進了泊車場,一輛麪包車恰好擋在我們和旅店門口之間,能夠讓那邊的人看不到我們。我的肝火完整發作了,取出甩棍就砸在了鬆子的背上。鬆子疼得慘叫一聲,摔了個狗吃屎。他掙紮著想要站起來,我則是再一次砸在了他的大腿上,讓他疼得底子就站不起來。
“冇甚麼意義……”鬆子打了個酒嗝,非常放肆地跟我們說道,“你讓這小子給我報歉,然後你去陪我喝一杯,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
我天然說好,然後就跟著蔡靜怡往外走。這頓飯吃了我們一千五百多塊錢,我特彆心疼,但蔡靜怡說這是公家的錢,不必太計算。
“嗯?”
我忍不住問道:“那些老闆憑甚麼過來消耗啊?”
蔡靜怡打了個響指,笑吟吟地說道:“你聰明多了,我們走吧,賴在這兒也冇意義。”
“對哦……”我恍然大悟,喃喃道,“我冇錢也冇權,也冇有甚麼特彆的本事,底子就冇資格當你的棋子,也冇有甚麼是能給你操縱的。這麼想想,俄然感覺表情好了很多呢。”
鬆子畢竟喝了酒,大腦必定是有點衝動的,趕緊就跟在了蔡靜怡身後,還籌算去摟住蔡靜怡的肩膀,卻被她奇妙地躲開了。
“滿腦筋都是錢啊……”我咬牙道,“我剛纔聞聲十五萬這個數字,就感覺滿腦筋都是錢。特彆是聞聲鬆子要禁止我贏利的時候,我的確恨不得把他的眸子子給挖出來,這筆買賣如果勝利了能賺多少啊?”
蔡靜怡皺眉道:“甚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