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又一次伸脫手來,我有些難堪地伸手和她碰了碰。
好久以後,我感受雙臂已經麻痹,因而我漸漸放開了婷姐,婷姐從我懷裡退出去,坐正以後,她伸手撩了撩額前的碎髮。
“對,我就是老練,可我還是愛你,無可救藥!我能如何辦?我也很絕望啊!”我說著,眼淚便不聽使喚地掉落了下來。
婷姐伸脫手來,冷靜朝我擺了擺。
但我對她的聲音置若罔聞,仍然緊緊摟著她的肩膀。
邵米雪又說:“能把你的手機號碼給我嗎?這個週末如果你有空的話,我找你安裝一下PS。”
我一度覺得,這一次會成為我和婷姐之間的永訣,但厥後,究竟證明,有些豪情,冇法用時候,也冇法用新歡來撫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