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五長老氣瘋了,竟然他堂堂渡劫期的強者都冇法讓一個連靈力都冇有的小女子下跪認錯,他臉麵往那裡擱?
容天寧淡淡的一句話,長老團們一一點頭稱是,唐漠天冷眼望向唐綰,眼底閃過一絲討厭:“丟人現眼,廢材就是廢材,劣根性這麼多,還不滾出去,把你做的功德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
“要我說甚麼?”唐綰剛纔被五長老的威壓弄得體內本來就方纔修複穩定的靈力一下子混亂不堪,若不是她聽了容遇白的話這幾日好好穩固才修複靈根得來不易的丹田,恐怕這個時候她就不但僅是吐血那麼簡樸,很有能夠走火入魔。
一人一句,饒是再蠢再笨的都聽得出來了,他們以她為熱誠,早就想把她弄死了,不管本日她能不能拿出實在的證據來,這些所謂的嫡親都會屈打成招,歸正就是要她死就是。
比擬較唐綰的沉著而言,唐悅就不敷平靜了,她但是一向重視著容天寧的,較著因為唐綰的一番話,他彷彿墮入了深思當中,唐悅越想越還驚駭,她蹭的一聲站起來:“一派胡言,四mm,敢作敢當,我們念在是親人的份兒上,天然會求父親和眾位長老從輕發落,可你卻不知改過,唐門如何能夠有人讒諂你?”
“你甚麼意義!”唐悅神采大變,唐綰這麼說,是要指瞭然她是遭到逼迫和讒諂才無法的抵擋嗎,不過即便如許,她這幾日也不明不白的消逝的無影無蹤,如果她不能給出個公道解釋,那麼……
既然找不到阿誰女子,那麼她隻好把內心冇法撒的那股氣撒到麵前的唐綰身上,誰讓她現在看著唐綰就莫名其妙的想到阿誰蒙麵的女子呢?
抓住話頭,唐綰好笑的眨了眨眼睛:“是啊,為何我一進入就有蛇,莫不是有人看我不紮眼想名正言順的弄死我?歸正我是個廢材嘛,死不敷惜,三姐姐,你感覺是不是如許?”
袖子裡的小手,唐綰一點點的握緊成拳,她眯了眯眼睛,即便再氣憤,臉上也是絕對的安然,風平浪靜,小小年紀能練就如她這般不動聲色,實在不輕易,連容天寧都有些驚奇和分神的重視她。
不曉得為何,唐清看著麵前的唐綰,腦筋裡總會不自發的閃過那日在劍落山脈陪在容遇白身邊極其受寵的蒙麵女子,想到此,唐清握著杯子的手緊了緊,要不是那丫頭在死火山的時候使了戰略,她如何會吃那麼大的虧,還連人都追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