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她能給你甚麼？是痛苦嗎？還是感情？還是一份真正的承諾，她甚麼都給不了你，堯庚年，但我能。”

“……”

說到這裡，白聽雨鄙棄地瞥了堯庚年一眼，將他重新到腳地打量了一番。

“你就如何？”白聽雨打斷了堯庚年的話，冷酷地反問道。“莫非說你冇了阿誰小狐狸就活不下去了麼？”

“當然，我與她共享一個元魂，要不是她救了我的命，我底子不會活到現在……”

“……我的心臟……如何會……”

“成為我的愛人，我的信徒，我的子民吧，堯庚年，我們會很幸運的。”

“……”

堯庚年心中有兩個聲音在拉扯著。

“好啊，好哦。”白聽雨抿嘴低笑著，她盯著堯庚年，又問了一句：“以是，你情願嗎？”

“你……你要做甚麼？”在如此近的間隔裡，堯庚年不免有些意亂情迷，他含混不清地說著話。“我……我……我……”

白聽雨一向在誇大這個——隻要能感知萬物，才氣算活著。

堯庚年呼吸一窒，隻感覺耳畔嗡鳴聲炸響，讓他聽不見任何東西了——可隨後，屬於白聽雪的那道清冷的聲音穿透了這些雜音，打進了他的靈魂深處。

堯庚年剛想辯白甚麼，但他隨後就反應過來了——這個叫白聽雨的人在轉移話題。

“唔！！”

誰曉得呢，阿誰時候堯庚年想必已經殘破不堪，而她言靈兒則會拿著堯庚年為她攢下的功德風景成仙。

他想歸去，他想再見見父母與兄妹，另有他最好的好友，然後，吃完那頓有燒肉的晚餐。

——最後，她獻祭了一小我的生命，於某一天的夜裡，在一座大的前無前人的法陣當中，女修士勝利了。

堯庚年固然不曉得白聽雨到底是如何把言靈兒伶仃‘扔’出去的，但他的確也發明瞭不對勁。

白聽雨說到這裡，還不忘對著堯庚年風趣的反問道：

成為她的狗。

“本來你連我是誰都不曉得嗎？堯庚年，我白聽雨的名聲應當也冇有那麼奧秘吧？你不曉得我是誰，就到這裡與我對峙嗎？那我之前說的話，豈不是很冇成心義？”

白聽雨白嫩的手掌穿透了堯庚年的胸膛，她的手中攥著一顆還在跳動的心臟——那是堯庚年的心臟。

他要死了麼？這就是痛苦帶給他的感受麼？

堯庚年想到這裡，他猜疑地看著麵前的白聽雨，眉頭隆了起來：‘這個女子，究竟是甚麼人？’

“如何，不說話？”

堯庚年對此是不肯定的，可他冇有挑選，言靈兒給他強行續命，也承諾了他一個誇姣的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