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竟然被這麼一個白髮小子給鎮的直皺眉頭。
仇銘嶽卻呲笑一聲,問道:“你帶那小子來這裡,是何用心啊?”
“我說,你們能不能安穩一點。”堯庚年艱钜地說道。“我要喘不上來氣了。”
“守墓人死在墓中,我感覺非常班配。”沈無爭答。
“師父,我們甚麼時候能分開這裡?您之前說您是守墓人,守墓人也能分開他要保護的墓麼?”
沈無爭卻疏忽了這句激將,他盯著仇銘嶽背在身後的手臂,嘲笑道:“你的鱗片擋不住我的刀氣,下次再見,便是取你性命之時。”
“有甚麼用?拿去賣了的話,能讓你家門徒三世無憂?”言靈兒一邊嫌棄一邊拿走了堯庚年手裡的金磚,低頭研討了起來。
“與這些無關。”沈無爭麵不改色地低聲迴應道。“隻是你我二人的功力很深,而你找的祭品隻是凡人罷了,這就是冥洞的‘法例’。”
幸虧堯庚年自從穿越後脾氣大變,人也沉穩了很多,他伸手從言靈兒手中接過了這塊金磚,對著仇銘嶽點了點頭。“弟子謹遵師命,自當收好,請師父放心。”
沈無爭首攻不順,隻能收劍後撤,再度拉開了間隔。
仇銘嶽道:“此物自開天辟地之始便有,應六合間鴻蒙之氣滋養而生,現在已有……。”
“見機行事罷。”
“對,的確好久不見了,你還是一如既往的不被歡迎呢。”仇銘嶽笑眯眯地打起了號召,看起來人畜有害。“明天是哪股邪風把你吹到我這送命了?”
想明白沈無爭為何二戰後,仇銘嶽不再說話了。千年前他們一夥報酬了自在與‘天道’一戰,卻換來了現在更深層的束縛,他們倒是自在了,可天下人呢?
這兩具乾屍身上的青衣……有點眼熟。
“誰?”堯庚年發覺到了傷害,將言靈兒護在身後,警戒地望向了頭頂的——
隻見仇銘嶽手一翻,一塊金燦燦的寶磚便呈現在他的掌心中。
“我曉得你們沈家是如何回事,你們沈家也曉得我這是甚麼環境。”仇銘嶽利落地說道。“我們也彆磨磨唧唧了,亮招子吧。”
仇銘嶽不再問了,他明白了沈無爭的決計。
天下人不再自在,就連存在的意義也被天道定義:如果不信天道,如果不修仙,那便會被世人忘記。
柳沉舟也是長眼睛的,沈無爭固然一貫表示的有禮且得體,但實際上還是孤傲的,放眼全部天下,不給他麵子的人……都活不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