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她伸手,“把手機還給我。並且她不是12歲,本年已經13歲了。”
她把條約遞給他,臉上堆起獻媚的笑,就差把賣女兒三個字直接寫在臉上了。
他點點頭,“成名後身價就會倍增。呃,你很缺錢?”
為了籌辦夏冷心的打扮,他會熬夜和設想師參議製作細節;為了她的告白合約,他會親身去應酬陪酒,每次回家就吐得昏入夜地;為了她的學業,他會週末陪她複習功課……
他的老婆蹲在一旁,摸著他白淨如玉的臉,“為甚麼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念著那小我?真是魔障了嗎?”
他文雅地朝她伸脫手,苗條的手指好像春日裡舞動的枝條,骨節清楚,白淨如玉,是一雙極都雅的手。
“請諒解我的幼年無知,如果給你形成困擾,也請健忘。我們此後橋歸橋,路歸路,各不相乾。”
他們很少過伉儷餬口,她一向覺得時候久了,豪情深了就會好起來,成果從他熟諳夏冷心以後,她乃至連見他一麵的機遇都少得不幸。
“文娛圈已經容不下你,留下來,此後的路隻會越來越難走。”
她看了看烏雲密佈的天空,“哦,但是我甚麼都不會。”
她穿戴玄色的練舞服,搭配著紅色的蕾絲蓬蓬裙,左手扶在把杆上,右手高高舉起,然後姿式美好地朝前滑下,滑到與手背平直的位置,又緩緩地向外推開,雙腿併攏,腳成丁字形站立。
她的父母經常感喟,說她是傻子,不愛她的男人是暖不返來的。
她卻不信邪,非要和他死磕,即便頭破血流,肝腸寸斷也決不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