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扳機冇法再扣動,她才展開眼。
“姐,我們待會兒去乾嗎?”
女人傲嬌地拿脫手機,在她們的麵前晃了晃。
錐子臉衝動地朝幾個男人揮揮手。
照片很清楚,錐子臉蜜斯正擠在某個男人的大腿間,親吻著腿上的紋身。
“他頓時就來,你們給我等著!”
“姐!”
阿葵停下步子,偏過甚看著她,“你冇吃早餐嗎?”
明顯她是混文娛圈的,為毛到了地下城,卻要硬生生地被改革成女殺手啊?
她隻能用一片茫然來迴應,看看手中的手槍,又昂首看向阿葵。
“好了,你先上跑步機跑40分鐘。”
“哇,全中!誰這麼短長?”
他們是要把她逼死的節拍啊!
難怪阿葵給她士力架的時候,眼裡閃過一道光。
夏冷心對此已經有力吐槽,實在冇法設想一個萌萌的蘿莉手持AK47,嘴裡還叼著煙,然後不斷地掃射,槍彈殼散落在地上,撞擊出鐺鐺當的脆響。
冇一會兒,她就對勁洋洋地走到她們的麵前。
跟在阿葵的身後,夏冷心俄然加快腳步追上去,與她並排走。
“意義就是,你這類脫光了也冇人要的女人,他還能吃得下,真是好胃口。”
夏冷心悄悄地瞄了一眼阿葵。
但是想到她的凶悍,錐子臉隻好躲在男人的身後,然後冒死地調撥男人們去清算她。
彷彿除了抬頭45角,頂風騷淚,冇有再更加應景的表達體例了。
“走吧,熬煉身材是功德。就你這體力至心敵不過阿睿。”
“嚐嚐吧。”
黑斧頭要略高一層,根基上直接服從於各大堂主。
阿葵毫不粉飾眼裡的鄙夷。
“我們現在去那裡?”
而阿誰紋身,阿葵卻印象深切。
夏冷心扶額,看著阿葵手持德國瓦爾特PPK手槍,正對準射擊環。
“你是誰,關我甚麼事?”
剛纔被帶到射擊場,夏冷心就有一種奔赴法場的悲壯。
每天早上看著衣櫃裡的滿滿的蘿莉裝,阿葵就有拿剪刀將它們全數剪碎的打動。
她們敏捷地換好活動服,然後回到健身房的大廳。
女人持續劈裡啪啦地唸叨個不斷。
有狗屎運護體也算是特彆技術吧?
“你說是他的女人,有甚麼證據嗎?”
真是腹黑呀!
她隻能站在原地乾瞪眼。
“我先來,用礦泉水瓶子占了位子的,你們冇瞥見麼?”
夏冷心有些擔憂阿葵,“姐,事情鬨成如許不好吧?我們歸去問問馬修,這到底是如何回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