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沛翻了翻沈天藍的條記，糾結道：“呃……你這些寫的是甚麼？”

沈天藍道：“我們想拷貝一下您上課用的幻燈片，拿歸去複習功課用。”

托尼的臉上還黏著一點剪紙的碎屑。

中國當代史是初中學的，她隻記得中國近當代史，甚麼鴉片戰役，五四活動，挨次時候甚麼的記不清了，隻能胡亂講一氣，冇想到伊西爾還挺喜好聽。

“……也不會。”

三個女生感激隧道了謝。

“你變成我爸的模樣乾嗎？”沈天藍囧道。

“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