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羊皮信封和大拇指節那麼大的一個玻璃瓶緊緊躺在石桌桌麵,玻璃瓶內裡是一種看起來非常黏稠的透明液體,如何說呢,甘油一樣的液體?
他把目光轉向石桌上的那羊皮紙信封和大拇指節大小的玻璃瓶。信封上另有點老鼠牙齒的水印,想必這信封和玻璃瓶真的是方纔那隻跳桑巴舞的老鼠帶過來的東西。
“你彆不信賴,你現在必須滴了這個眼藥水,你才氣看到剩下兩封信的內容,你才氣分開觀星台。”
他之前彷彿模糊約約聽到了細弱蚊蠅的“噠噠噠”聲。
“會不會是從石樓上麵跑上來的老鼠?”瘦子覺著很有這類能夠性,這石樓那麼多年冇一小我出去過,隻要一隻小耗子冇有成群的甲由,還算是不錯咯。一隻老鼠,冇甚麼大不了的,它總不成能把本身像大米一樣啃噬掉。
那些玄幻、奇特小說裡如何評價大預言術來著?能夠洞悉全部天下的本相,隻要把握了大預言術,你絕逼能靠大預言術裝儘天下最牛之逼,最後升任一國君主,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頂峰!
他細心看著身後的空中、床、另有阿誰木門,睜大了眼睛冇有放過每一寸裂縫。
還是那句話,瘦子是一個正凡人,碰到詭異的征象必定會驚駭。他牢堅固在羊皮毯椅子上,看著麵前石桌上的信封和玻璃瓶,“是誰,你給老子出來!”
瘦子深呼吸了幾口氣,懷著忐忑不安的表情拾起了石桌上的信封,他翻開羊皮紙信封的封緘,內裡有三封信。三封信上另有一個紅色的小標簽,注瞭然1、2、三。
麵前還是空無一物,這就讓瘦子感覺有些犯難。他之前確確實在感到有甚麼東西在盯著本身,這不是說本身第六感有多強,瘦子信賴每小我都會有如許的經曆:假定你走在路上,身後跟著一小我,一向盯著你的一舉一動,另有點不懷美意,再不敏感的人也能感遭到一點毛骨悚然。
桑巴舞?瘦子天然在宿世的夜場中見地過這類異域風情的跳舞,這老鼠的肥臀扭來扭去,扭得瘦子是暈頭轉向。
哼著哼著,瘦子停了下來,他苦笑了一下:這處所,貌似本身不聽話,還真出不去?
這開首的一句話就把瘦子嚇得半死:臥槽,神人啊,大預言術?教教我!
瘦子拿起小玻璃瓶:本來這是一瓶眼藥水。
瘦子直接把信封和玻璃瓶往桌子上順手一扔,一屁股坐回了羊皮毯椅子。
你說叫我滴我就滴啊,你當我傻?
甚麼東西?瘦子的盜汗刹時冒了出來,他放慢行動,扭頭看向石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