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秋玲大聲說:“徐大姐,要殺你的不是曾福安,而是這位高人。”她向越野車這邊一指。
丹崖子也滿心歡樂,叫道:“曾福安,你終究來了!”
天空中,傳來“嗡嗡”的聲音,像有很多隻鴿子一起飛過。任秋玲昂首看時,隻見天空中一片黑壓壓的雲彩正以驚人的速率向世人壓來,黑雲中翻湧著頭骨――數不清多少隻飛顱正騰空撲向世人。
越野車邊,一些剜鼻怪、拔舌怪和封目怪已經蠢蠢欲動,隨時籌辦撲過來。
李明博弱弱的說:“你彆曲解啊,我隻是,隻是冇有跟女生來往過……如果能夠,你……你……幫我降服一下心機停滯。”
一隻飛顱撲向任秋玲,她雙手握著畫軸,像打棒球普通掄圓了用力砸去,將那隻飛顱的頭擊出老遠,還撞偏了另一隻飛顱。這時,一隻飛顱趁機撲上來向她的右肩咬去。但是一把劍帶著風聲直直的劈中飛顱,將它的頭劈得砸到地上,然後一隻穿戴布鞋的腳用力的把那枯骨踩得粉碎――知守觀的弟子衝上來了。
“啊哈哈哈!”怪物群中,黃毛放聲大笑,“嶽父大人,你真的對你的半子下得了手嗎?”
黑皮連連開槍,“砰砰砰!”公理的槍彈擊碎了一隻隻的飛顱。
而天空中的飛顱仍然無窮無儘的撲下來,像是永不斷歇的冰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