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方思遠敲著塵音的房門,可房裡並冇有人。
直到塵音吃過午餐,難掩怠倦的將軍才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帶著塵音又走進了隧道裡。
將軍看著人群,神采凝重,表示塵音留在這兒,本身下了樓頂。
“不曉得。”塵音下認識站地愣住了笑。
廣場上高掛著紅色的橫幅,方思遠高舉右手,空中的刀刀柄向下,緩慢下落,被他一把抓住,利落的一刀,刀尖在空中劃出滿圓,落地,收刀,橫幅斷。
塵音張了張嘴,想說甚麼,又不知從何提及。
“我回旅店把行李拿過來了。”塵音將手上的小箱子提了起來對著隊長晃了晃。
隻見火線人隱士海,標語與標語齊飛,還冇有看幾眼,就被將軍拉著向一旁的大樓走去,和大樓裡的人表白身份後直接來到了頂樓,俯視著樓下的統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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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曉得本身剛纔喊得甚麼嗎?”方思遠說話一向決計抬高聲音,每次聽起來都怪怪的,但此次分歧,他說得很慢,很當真。
隊長簡樸地向將軍申明後,帶著塵音外出吃了早餐,然後就分開了,留塵音一人站在了辦公室門口。明天並冇有明天那麼熱烈,早上冇有人來找將軍。
方思遠輕吐了口煙,菸圈漸漸飄遠,放大,直至消逝,樓頂上早已冇有兩人的身影,方思遠就如許高聳地呈現,又帶著塵音隨風消逝。
他左手握著玄色的打刀刀鞘,拇指輕彈,白光一閃,一抹亮光向著天空射去,隻見他身形一動,踏著牆簷縱身一躍,外套被風吹得鼓起,一道黑影以弧線向著廣場落去。
“甚麼?”四周聲音太大,塵音聽不清,隻能大聲問道。
看著廣場的黑壓壓的人,塵音學著調子,也喊了幾聲。
走太冷巷,兩人回到明天那暴脾氣的白鬍子大爺樓下,一樣有著一臉鬍子的帥小夥正站在門外,彷彿一向在等著將軍的到來。
“自在?”塵音說著本身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自在可不是向彆人要來的。”方思遠的聲音像他輕吐的菸圈,在空中飄遠,久久不散。
有點失落,他慢悠悠地穿戴衣服,直到關上門,還忍不住再看一眼。
“對,就是自在。”方思遠嘴裡叼的煙都差點掉了下來,從速用手拿住,接著說,“可惜尋求的是少部分人的自在。”
他站直身材,直視遠方,大聲說道,“絕對的自在是你能挑選做甚麼,不做甚麼,該如何做,為甚麼做,你不消去壓服彆人,乃至隻要你本身堅信著,至死不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