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楚夫人隻得感喟道,“打我第一眼瞥見便覺你是個極聰明的,難不成彈起琴來真是個冇天份的?看來確切是不成強求。”
清曲自是要探看喜兒,蘇三再三解釋纔將他攔了下來。
楚夫人又道,“這琴放我這裡也無益,你且拿去罷,勤懇些,說不上也有金石為開之日。”
喜兒應了,笑著目送蘇三。
蘇三也是倔強,自打從楚夫人那兒收了琴以後便日日趕著晌午晝寢的時候跑到偏僻的處所練,堵著氣像是非要練會不成。
蘇三訕訕而笑,“我認得琴,倒是琴不認得我……”
清曲眉頭微皺,神采慘白,“你如何來了?”
楚夫人嗬嗬笑,連連歎道,“就曉得你是個識貨的!快來撫兩曲聽聽!”
楚夫人挑眉迷惑,“弄臟?”
連日來沉悶陰霾的氛圍總算得以減緩。
這日楚夫人將蘇三喚到了跟前,兩人盤腿坐在矮桌前,楚夫人笑道,“快來瞅瞅我給你找著甚麼好東西了,保準你喜好。”
蘇三亦是勾唇一笑,“很明顯,你的話比我有壓服力。”
而喜兒,也當真如蘇三說的,第五日的時候已經行動自如,隻剩水泡的結痂還未褪掉。統統仿似又回到了剛來清府的時候。
此時鄭管家不知從哪冒了出來,手上拿著一個白瓷瓶,“老爺,您看這也是蘇女人一片情意,大夫說了服下這新製的凝香丸便不會染疾。您就讓她出來顧問吧。喜兒蜜斯身邊現在就缺如許一個知心的人兒。”
話說出口蘇三乍然回神,打了個寒噤,為脫口之語迷惑不已。
鄭管家問道,“蘇女人有體例治好喜兒蜜斯?”
蘇三趕緊拿毛巾擦眼淚,“醒了是功德兒,可不能哭。眼淚沾了水痘可要留疤的。”
當日中午的時候喜兒終究復甦過來,身子疼得不敢動,隻能歪歪頭看著蘇三,癟著嘴,眼淚從眼角不住地滴下來。
蘇三嗤笑,“那現在能夠叫下人按我說的做了嗎?”
蘇三伸手包紮著紗布的拇指,“手指被琴絃割破了,血滴到了琴身上,如何都擦不掉。”
蘇三忙迎了上去,滿麵憂色,“夫人您去那裡了,有甚麼事兒您知會我去做就好了。”
蘇三直視著清曲,目光固執,“蜜斯常日裡雖是錦衣玉食也儘得公子寵嬖,可心底裡倒是孤寂的很,而我亦知她與我親厚不過是因為類似的經曆。她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