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湛童擰著眉,殊不知麵前的態度早就變了。
易湛童用她的雙手順著他的臉頰滑落停在他的下巴處,微微用力,雙手托著他的這張帥臉。
艸,一個……公主抱?
邁開步子,跟在他身後,身高差異。
他傲嬌的起家,冷不丁的丟下這句話,回身就往家的方向走。
直到易湛童再靠近了幾分,他才昂首,伸長手臂,環住她的細腰,頭埋在她暖和的小腹處,鼻息裡傳來屬於她的氣味。
祁行岩略微一皺眉,長腿直邁,邁到她身後。
他的手上還拿著她的衣服,冷著一張不悅的臉,長臂繞過她耳後,直接給她披上。
本來她纔是她要哄的人,可現在,完整變成了她去哄他。
她得空顧及這個題目。
微乎其微的一句撒嬌,讓前邊走著的男人驀地停下腳步。
可易湛童是誰?
不由回想起在酒吧舞池中心,她大跳辣舞,四周確確實在圍了一些人。
他喃喃著,不斷報歉,“對不起……童童,我,我曉得錯了。”
少女凝著眉,不緊不慢的跟著他,最後她開口,聲音帶有幾分弱弱的撒嬌意味:“祁教員,我冷~~”
頭埋的更深,直到確認她的衣服裡,確切帶有一股血腥味,祁行岩才放手。
定了兩秒,才決定傲嬌回身。
“你的身上有彆的男人的味道。”
隨後,秒變戲精,就是不肯鬆開抱著易湛童的手。
祁行岩長長的睫毛垂落下來,用心鼓著腮幫子扮不幸,坐在石階上的他如一隻大型寵物,舉足無措。
頭上的臟辮彷彿蘿蔔葉,走起路來,一躍一躍,敬愛極了。
易湛童罕見的和順,又重申了一遍,“走吧,我們回家,我的大型寵物犬。”
如有人從祁行岩的角度看去,看著她身後的易湛童,絕對會以為她是個剛冒尖的蘿蔔頭。
祁行岩低頭,冷冷的說:“我抱你回家。”
力量很大,勒的她正發育的胸微微痛。
四目凝睇。
下一秒,她整小我就被他攔腰環住,穩穩鐺鐺落在他胸膛上。
酒吧魚龍稠濁,氣味過於濃烈,酒精味也足,他說的彆的男人的味道……是哪種?
易湛童眨了一眨眼,昂首,對上他活力的神采,好笑的問道:“你這讓我如何走?”
祁行岩聽聞這句話,嘴角微不成查的抽了抽。
垂著頭,勾著背,一副悶悶不樂的模樣。
氛圍濕潮濕潤,泥土的氣味很清爽,但是模糊約約,他卻聞道她身上淡淡的酒味以及一抹……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