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壁咚的精確體例開端吧。”連汐汐裝模作樣地敲了敲下巴,“想不到你竟然那麼饑渴,直接就在……唔唔,”郝歡樂一個箭步衝上去,直接唔住那張流/氓的嘴,固然說的是究竟,但現在說出來,調戲的可不止她一小我了。她偷偷看了一眼聞人語。她家阿語此時正靠著牆壁,髮絲有些散落下來,遮住了她的神采,衣衫下襬明顯已經草草放下,隻模糊的褶皺仍能泄漏之前的猖獗。她臉上更是紅一陣,白一陣,完整不似昔日的清冷冷酷,大抵是氣到了,肩頭竟微微抖了起來。發覺到郝歡樂的目光,她冷哼一聲,掃過來的嗔視中卻仍有春/色掩著,模糊情/潮活動。傲嬌羞惱的阿語也還是那麼敬愛。郝歡樂又不由吞嚥了下口水。
“胡說,阿語,你要信賴我,最多拉拉扯扯,絕對冇有摸摸親親!”向來守身如玉,初吻差點儲存30年的郝歡樂倉猝跳出來辯白,為表明淨,直接從她麵前一下瞬移到了她家阿語身邊,捧著那人另一手,肆意的安撫,真是令人妒忌的發瘋。
“本來冰山熔化了是這個模樣的,嘖嘖。”她勾起唇,笑著向那人拋了一個風情萬種的媚眼,“不過今晚月色撩人,本蜜斯還不想那麼早歸去,美人,約麼?”再魅惑妖嬈,再性/感撩人,也不過一個打趣,不是麼?
兩條小舌在僅屬於二人的私密空間裡或追逐玩耍,或纏綿貪歡,逐步加深到極致,芳香的氣味已經被蒸騰得熾熱發燙,相互相貼的胸膛裡心跳如鼓,兩相照應。郝歡樂隻覺內心的一團火越燒越旺,越旺越烈,烘得她莫名的焦渴,她終究抵擋不住那不竭積聚的巴望,一雙手垂垂下移,終是拱開了聞人語暗紫色的羊毛衫,貼著聞人語的襯衣下襬鑽了出來。感激南邊不算冷的夏季,感激開著空調暖烘烘的包廂,當她還算暖和的手真逼真切的觸碰到聞人語柔滑纖細的腰肢,她不由得舒暢的喟歎一聲。她真是愛死了聞人語盈盈一握的腰身,愛死了她那光滑緊緻的觸感,更愛死了她在本身的撫摩下纖細的顫栗,就彷彿在這一刻她是屬於她的,她的靈魂,她的身材,都臣服於她的主宰,由她引領,隨她牽引,伴她沉湎。
她勉強挽起個衰弱的笑,言語卻鋒利得又在心頭劃下一口兒,“我本身能夠走,冇興趣圍觀你們車震。”
“你今晚說話如何這麼諢?是不是真喝多了?”郝歡樂過來攙她,眼裡很有些擔憂,伸疇昔的手卻被連汐汐擺脫開了。她莫名的看著本身空蕩蕩的手心,悄悄的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