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朋友,那一起分享零食不是天經地義的麼?”聞人語的聲音和緩了下來,安撫性的拍了拍她的手背,“再說,如果我吃不慣,不是另有你麼?大不了你多來幾次陪陪我家冰箱,好讓它不那麼孤單?”
客堂裡郝歡樂在沙發上啃著敬愛多看熊二吃蜂蜜,廚房裡傳來有條不紊的烹調交響樂,一派老夫老妻其樂融融的溫馨氛圍――這當然不是真的,起碼現在還不是。
兩人手拉手回家後也手拉手進了廚房。按聞人語的話說就是為了加快效力必須增加人手,即便是隻要燒開水最特長的郝歡樂也必須插手疆場。郝歡樂則瞭解為我這還冇轉正呢,咋美意義像個男仆人普通翹著二郎腿等飯。兩人便一拍即合,狼狽為奸,湊在狹小的廚房裡打得熾熱。
因為弊端估計或人的饑餓程度,聞人語並未在食材區立足多久,反被郝歡樂以“空虛對冰箱而言是一種殘暴的酷刑,還不如斷了電源讓其重生為衣櫃來的乾脆”的謬論拖去買了很多生果與酸奶。這回郝歡樂可不像聞人語那般精挑細選,而是簡樸鹵莽:不選彆的,隻選貴的。要不是聞人語攔著,她就皺著鼻子一臉噁心腸抱著半個榴蓮過來了。
“撲哧”淡定如聞人語也接受不住逗比犯二,清悅的笑聲便從輕抿的嘴角流瀉出來,如那泉水叮咚,委宛婉轉,落到郝歡樂的耳裡,透心涼心飛揚。
“哦?可還要抱大腿?”有人似笑非笑。
聞人語看向她的目光又沉了幾分,終究在郝歡樂又塞來兩袋紅彤彤幾近看不出原型的辣條時截住了她,“想吃辣味能夠稱些獨立包裝的魚仔片,辣條還是少吃為好。”
固然從這些食材便能夠看出成品不過些平常菜色,但並不能禁止郝歡樂內心愈來愈激烈的等候。家常小炒,粗茶淡飯,光陰靜好,安然喜樂,不恰是她心底最深的執念麼?
驀地,手腕就被一隻都雅的手抓住了,力道乃至有些大。“我竟不知現在的零食不適人群涵蓋得那麼廣了。我既不是妊婦又不是產婦也冇病冇傷,這些我如何就不該吃了?還是你本身在內心給我下了標簽?”聞人語雖在笑,那笑意卻踏實得像蒙上去的一層霧霾。
聞人語微微蹙眉,隻牽了她的手往零食區送去。公然滿眼的零食讓郝歡樂吃貨屬性刹時發作,目光貪婪肆意地掃蕩著各式吃食。那架式就如灰太狼進了羊村,羅玉鳳見了奧/巴/馬。隻是終究放入推車的分量並未幾,價位也是同類零嘴中最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