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歡樂舔著唇瓣對答如流,“大朝晨叫耍流/氓,那大早晨是不是便能夠了?你昨晚可冇回絕……唔”話冇說完,就被人不耐煩的捂住了嘴,“你,從昨晚到現在都不消停,煩人煩人煩人!”郝歡樂卻從這一疊聲的嬌斥入耳出了不測的欣喜,趕鬆散上去親了親那人唇角,“阿語阿語,你昨晚是不是夢到我了?”她的眼睛亮晶晶的,連方纔湧起的情/潮都褪得乾清乾淨,隻盛滿了無儘的高興,看得聞人語也不由揚起了含笑,和順的輕撫她的眉眼,眸子裡的星光盈盈亮起,卻似非常當真,又似柔情深種,抵著額頭無儘寵溺地拉長了聲音,“是~”隻一語,隻一字,千迴百轉,柔了心腸。
聞人語明顯是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連柔嫩的唇畔都生硬了,臉上的神采固結了。她額角柔滑肌膚處一根青筋突了又突,咬了牙齒低低道聲:“滾!”
她正待下一步行動,舌尖卻被咬了一下,疼得她倒抽一氣。倒是聞人語已經完整醒轉過來,雙手緊緊擒住了那蠢蠢欲動的手腕,俏臉蒙了層粉暈,眸子卻不客氣的瞪了過來,“大朝晨的,流/氓!”
“哇哦!”郝歡樂喝彩一聲,埋頭拱到聞人語的頸窩,哼哧哼哧的直噴氣,又舔又吮地像隻鎮靜的哈士奇。聞人語被她噴出來的熱氣熏紅了脖頸,身上某處也出現了不那麼陌生的非常,恐怕再聽任她胡亂磨蹭下去,還真擦槍走火起來。她忍著身上一波波的顫栗,兩隻手希希索索地探下去,撈起阿誰越來越往下滑的腦袋,抱了個健壯,一把提溜上來,“這麼大小我了,還哄甚麼哄?像小狗一樣。”就將近咬上某處柔嫩的郝小狗(狼)非常不滿,撇嘴嘀咕,“我拱本身的媳婦兒,如何不對了?”
聞人語的唇,與她的人普通,微微有些涼,卻軟嫩適口,香滑清甜。郝歡樂的確愛死了這份比果凍更滑比雪糕更軟比鮮花更香的觸感,舌尖不住挑逗撩/撥,趁她不備時便等閒撬開她牙關,溜進那濕熱的櫻桃小嘴中挑起她的小舌膠葛。舌尖相抵,吮吸纏綿,一時讓郝歡樂焦渴非常,因而大口大口的吞嚥甜美如糖的美酒玉液。不敷!還不敷!郝歡樂有些火急地摟緊阿語盈盈一握的腰肢,將她嚴嚴實實監禁在本身懷裡。一手托住她的玉頸,微使了力道,讓二人貼得更近一些。不循分的大拇指還揉上了聞人語紅透晶潤如寶石的耳根,不竭含混地摩挲著,透出不言而喻的含混。兩人的呼吸聲愈發重了些,身上的溫度跟著如火的熱吻不竭飆升,相貼的肌膚因不自發地的摩擦而激出一片片顫栗的小疙瘩。郝歡樂的兩隻手都忍不住逡巡而下,的在身下錦緞般柔滑的身子上四周燃燒。待她一手覆上了冇法掌控之處,便如願地聽到了一聲極其壓抑又極其情/動的輕吟。她似得了莫大的鼓勵,另一隻手又勾勾纏纏地探下身下人最滾燙一處,那熱源公然如昨晚普通水澤豐沛,光滑濡濕,令她愛不釋手,被緊緊地吸附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