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逍然便朝冷沫兒的方向,大步走去,身邊的侍從阿祥忍不住開口道:“王爺,你···”
冷沫兒單獨坐在丁香樹下,手內心還握著留有慕容逍然餘溫的金瘡藥,手心稍暖,心中也是微微一暖。
“嗯,多謝你送我返來。”冷沫兒回過神,勉強地扯著嘴角衝慕容逍然淺淺一笑。
冷沫兒咬著牙,左手扶著宮牆,右手緊握著碎了的玉佩撐著身子,滿身盜汗淋漓,仍對峙著往前走。
呃···冷沫兒汗顏啊!這慕容逍然還真會給本身找台階下。
“我本就住在冷宮,皇上何必多此一舉!”冷沫兒咬著牙,本身強撐著身子,顫顫巍巍地從地上站了起來,一副不痛不癢的模樣,讓人忍不住思疑她剛纔到底是不是真的捱了三十大板?但是再瞧瞧冷沫兒那慘不忍睹的身子便不再思疑,隻會讓人感受此女子過分固執,固執的讓民氣疼。
在各式糾結下,冷沫兒身子一輕,被慕容逍然橫抱在懷中,冷沫兒掙紮著想要擺脫慕容逍然的度量,卻被慕容逍然緊緊監禁在懷裡,慕容逍然對冷沫兒揚起一大大的笑容,輕聲說道:“本王就屈尊一下,當你的護花使者吧。”
冷沫兒有些不知所措,怔在慕容逍然懷裡,他會有這麼美意?!慕容逍然怕被夜晚巡查的侍衛瞧到,便發揮輕功向茹意宮飛去。
很久,冷沫兒凝睇著慕容逍然那充滿迷惑的眸子,開口說道:“不求繁華榮寵,隻想安閒此生。”
慕容逍然雖說還不是必定麵前的茹妃便是那晚的絕色才子,但是內心還是於心不忍!若茹妃就是皇兄苦苦尋覓的絕色才子,皇兄怎會忍心責打她呢?但是若真的不管不顧,茹妃定會因為失血過量而亡的。
“真的是你?”慕容逍然欣喜地抓住冷沫兒的胳膊,弄得冷沫兒一陣吃痛,趕緊謹慎翼翼地鬆開手,隨後又一臉疑問道:“但是你為甚麼將本身打扮得這麼醜,並且還不承認呢?這宮裡的妃子哪個不想獲得皇兄的恩寵?你如何卻執意住在這冷宮裡呢?”
“哪兒?”冷沫兒不由有些獵奇。
夜,一個蕭灑俊美的身影懷中抱著香消玉殞的人兒穿越在層層樓閣,座座宮殿之間。
“你就說本王身子不舒暢,去遲一會兒!”慕容逍然頭也不回地朝冷沫兒走去。
慕容晨天懶懶地打了個哈欠,瞟了一眼被綁在長板凳上的冷沫兒,臀部血肉恍惚,慘不忍睹!因為剛纔冷沫兒強忍著痛意,咬破嘴唇,鮮血殘留在嘴唇上,是那麼的鮮紅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