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人家的癡迷的歌頌,薑雲朵心底小小的虛榮甜美了一把,不過嘴上略帶嘲弄的道,“是二哥選的衣服美吧?”
“……”
身後衛伯庸謹慎翼翼又微微輕顫著幫她清算著衣服,那拉鍊裡夾著她內衣的帶子,以是才卡住了,內衣是乳紅色的,細細的窄窄的那麼一條……延長出去便是他從未達到過的奧妙風情,他難以設想又致命的巴望,另有肌膚上一個個含混的陳跡,與他而言,是酸澀的印證,又是撩心的引誘,引誘他靠近再靠近,想要用本身的唇去覆蓋那些,或是也印上屬於他的陳跡。
門翻開,兩人牽動手走出來,衛伯庸本日穿的還是一成穩定的玄色西裝,沉穩嚴肅、霸氣天生,而站在他身邊的女子一身擎天的紅豔與玄色相得益彰,不但半點不會被他的強大王者氣味所壓下,反而兩人並肩的姿勢是那樣的調和天然。彷彿天生就該如此,王者和王後,一雙壁人,絕代風華!
這風情萬種的嬌嗔,讓衛伯庸眸底的暗色更深了幾分,“如果再不學壞一點,隻怕雲朵被那幾個吃乾抹淨了,都輪不到大哥的份。”
懷裡的人軟綿如水,衛伯庸和順如水,“還站的住麼?”
但是章韻詩的讚歎讓薑雲朵隻是冷酷的勾了勾唇角,“這位夫人真是太自謙了,如果在三十年前,您對我方纔說的那番話我便能夠原封不動的送給您了,喔,不對,就是哪怕過了三十年,您仍然風華還是、這份麵貌可真是……精美無瑕,令人戀慕,也讓我……難以忘懷。”
齊宜修沉浸失神半晌,情不自禁的走疇昔,“雲朵,你真美!”此時現在,繞是他自誇才調橫溢、文采斐然,也想不出另有甚麼詞彙能夠描述,傾國傾城還是沉魚落雁?彷彿都過於陋劣,唯有一個最俗氣的美字!
跟著這沙啞的一聲,氛圍中的溫度更高了,呼吸也彷彿更加短促,有種堵塞的慌亂。
“雲朵,你……可情願?”
“……”
兩人就這麼僵住了,她的背上被那灼灼的目光看的越來越熱,而他的呼吸也越來越短促而混亂,寬廣的試衣間俄然變得狹小而緊緻,無處可躲,氛圍卻又在垂垂的攀高,挑逗著敏感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