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論廖遠如何說,她都果斷不肯鬆口。
廖遠第二天去錄節目,特地穿了立領的襯衫,都還要靠扮裝師用特彆的粉底幫他粉飾脖子上的幾道抓痕。
懷中俄然有異動,低頭一看,郭智就躺在他懷裡,條記本早擱在了茶幾上,悄悄的閉著眼睛,在他懷裡安然就寢。
廖遠對報表看的不是很懂,但他喜好郭智端倪間的神采,便含笑看著。在這類夏季的午後,漸漸的犯起困來。
因為晚婚而成了熱點話題,廖遠還受邀插手了一個訪談節目。談及新婚老婆,他便端倪溫和。任誰都看得出來,這是個幸運中的男人。
當婚禮終究結束,一撥一撥的來賓接踵拜彆以後,廖遠才終究真正的放鬆下來。
當然不是強/暴的強,要真是阿誰強,前麵也就不會弄得一塌胡塗了。的確不堪回顧。
廖遠那愛在彆人麵前親熱秀恩愛的饑渴症,終究獲得了一次完整的紓解。
怔了半晌才恍然,本來……竟不是夢啊。本來好夢早就實現了。懷中睫毛長密,皮膚瓷白若透明的女人,早就是他的妻了。
婚禮當晚,廖遠和郭智是住在旅店套房裡。
“三歲了……”她說,“她剛過完生日……”
巴望有個敬愛如此的孩子,像小秋那樣伸開小手,撲進他的懷裡,甜甜的叫“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