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晚安。”
事畢,她疲累已極,再度墮入昏睡。
“你看,夫人都承諾了。”柯思柔當仁不讓地坐下來,也不待曾以萱答覆,悠然道,“曾家家訓第一條,要聽夫人的話。”
“當然。”徐舟輕聲道。
牟穎忍著在眼眶裡打轉的淚水,握住她的手:“好。”
並非她心狠,並非她手辣,實是運氣將她逼上了梁山,不得不反!
“那裡有這條,儘胡說。”曾以萱斜她一眼,漫聲道。再說誰是夫人還不必然呢吧……呃,這話還是不要說出口的好,咳咳。
“是是是,我都按您說的辦。您彆活力。”何故隆嬉皮笑容道,“如果氣壞了身子,您兒子可如何辦?”
曾以萱瞪她一眼,不滿道:“慌甚麼。”一邊表示她坐下,一邊看向柯思柔,“給你五分鐘。”
“冇有鬨洞房這一項。”曾大蜜斯毫不客氣地反對。
牟穎:“……”誰問你躺人懷裡舒不舒暢了啊!
現在騎在虎背,不拚個你死我活,已是無路可退。
柯思柔看得風趣,笑嘻嘻湊過來:“不要這麼吝嗇嘛。”又看向牟穎,笑得眉眼彎彎,“勻我非常鐘可好?”
“不可。”曾明書決然反對,“冇時候再等了。必須跟她搶時候。”
“十個。”徐舟淺笑。
這纔剛好了一點,就這麼……這麼可愛……真是……
“彆動歪心機!”曾明書氣道,“她那兒保安一貫周到,要能脫手還用等明天?何況現在她人又在安和,沈霆均眼皮子底下若出了事,他也定不會善罷甘休。何必再狠狠獲咎他?”
那人抬頭輕笑,慘白的麵色出現些許紅暈,看得牟穎心頭微軟,低了頭便又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還難受麼?”半晌,牟穎問。
書房裡隻剩了曾明書一人。窗前明月如洗,讓她的影子更加濃厚。
牟穎本就心力交瘁,見這禍首禍首竟然還嘲笑她,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俯下~身子狠狠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一睡睡這麼久,還美意義說。”
曾明書瞪他一眼,緩聲道:“八個。”
牟穎內心怦怦直跳,卻聽曾大蜜斯惜字如金地回了兩個字:“冇有。”
“那……要不要……”何故隆咬牙道。
“那便好。狀師是我的人。”曾明書笑道,“她覺得點竄遺言便萬事大吉了?嗬嗬,還是嫩了些。”
“以是咱不是籌辦了計劃b麼?”曾明書道,“你覺得我為甚麼不讓徐舟參與?天然是防著她。現在趁著柯思柔不再羈繫財務,徐舟一時半會又還冇摸著套路,我們從速按打算行~事。這件事你來操縱。我會持續抽調活動資金,打入那幾個離岸公司。你記取,要一步步按我說的來,千萬不成自作主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