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柯思柔輕歎一聲，續道:“你幫我照顧她，好不好？”

“難怪太後……呃，夫人非要我過來……”牟穎喃喃道，“她是想讓我當她女兒的戀人？”

柯思柔白她一眼，道:“想甚麼呢？她當然活得好好的。”

“真正病發的時候會如何？”牟穎問。

“看來是躍躍欲試了？”柯思柔忍不住笑了。

不過，兩邊電話倒是來來去去，兩邊秘書也跑得勤。

柯思柔一笑:“你之前的聰明勁兒呢？我的態度不是很較著了嗎？”

停一停，她又道:“你彷彿並不料外？”

柯思柔停了一會兒，才慢悠悠問她:“你跟以萱……現在是甚麼狀況？”

牟穎定定看著她，有些難以置信:“你已經曉得我……我對她有非分之想，如何還……”

“呃……”她還在躊躇，就見柯思柔招手道:“跟我來。”

看來她的脾氣是針對曾以萱和本身這個不謹慎被殃及的小池魚的……牟穎忍不住這麼想。

這天下最可駭的情敵就是死人。

萬一呢？電話裡，她這麼答覆曾大蜜斯。

“說真的，你為甚麼要這麼幫我？”牟穎抓住機遇反擊。

“比如感冒了就不能靠近董事長？”牟穎道。

“哦？”柯思柔饒有興味地盯著她，“你感覺我會奉告你？”

“嗯。”柯思柔收斂了笑意，“我猜你應當已經曉得她身材出了題目，不過詳細的重視事項她明顯冇有跟你講過。不然明天你就會主動留在秘書處了。”

柯思柔眼裡笑意更深，緩緩開口:“你是不是喜好以萱？”

“因為我感覺你很不錯？”柯思柔半開打趣地挑挑眉，隨即正色道，“因為我傳聞，你的情敵回都城了。說不好哪天就會蹦出來。而我……”她緩緩減輕調子，“真的很不喜好她。”

“的確如此。”牟穎終究比及一個有效的資訊，立即打狗隨棍上，“不過她說得很恍惚，柯秘能替我解解惑嗎？”

“我公然是替人，對嗎？”牟穎好不輕易找回了理性和邏輯，情感龐大地詰問。

“你……”牟穎張口結舌，“你但願……我和她……在一起？”

牟穎看一眼曾以萱，見她點頭，隻好站起家跟著柯思柔走了。

“她到底是甚麼病？”牟穎皺了眉，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