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嚇的,因為我的耳朵,被邪物用舌頭舔了一下。
我問:你這是在吊魂嗎?
好殘暴的邪物!
洪武把三支香高舉額頭,唸唸有詞地嘮叨了一會兒,就將之插進了一隻精美的小香爐上,然後他又拿起了一段通陽繩在木牌上纏繞幾圈,另一端打了個挺龐大的結,就這麼扣在食指上麵。
洪武不滿地看了我一眼,也冇再說其他的,而是活動了一動手腳,就又從承擔裡翻出了一把一尺長的銅錢劍和幾個黃紙剪成的小紙人兒。
停?
沏好了茶,我捧到洪武的麵前,他看了我一眼說感謝了,就把八隻杯子並列在桌麵上,接著就倒起了茶酒。
接下來他就不再管我,而是閉上了眼睛盤腿坐著,又再神神叨叨地唸了起來。
連續串的猝不及防,把我打得毫無還手之力,非要描述的話,就彷彿我的每個一舉一動都在邪物的計算當中,不管你如何蹦達,邪物都會在你下一個行動之前搞點小行動。
前腳剛進房間,洪武就說從速把門關上,我依言關好了門以後,才走疇昔看他在搞甚麼鬼。
但是此次見效了,洪武的雙眼閉了起來,並且身材的抽搐也不再那麼激烈。
我癱坐在大門外狠惡地喘氣著,瞥了一眼洪武,說:媽,媽的,你這孫子,不經摔啊!
洪武現在這個狀況是堵塞,可我並冇有給他做野生呼吸的籌算,乾脆就遵循他教我的體例做了就是。動機一動,我就已經雙手開弓,啪啪兩聲就抽了他一輪耳光。
但是讓我更驚詫的是,邪鏡不知在何時已經規複了普通,我的身影正清楚地映照在內裡。但讓我毛骨悚然的,是因為我曉得這內裡的是我本身的靈魂,而不是真正的倒影。
“疾!”洪武又是短促地喝了一聲。
當下也冇想那麼多了,我再次颳了他倆耳光,並且也喊了出聲:洪武,你給我返來!
四個小紙人兒頓時像是領遭到甚麼號令似地,就這麼連飄帶走的從門縫中溜了出去。
看著洪武這般模樣,我不由得有些恍忽,這個洪武彷彿和之前有些不一樣,但要讓我詳細地說又說不出個所然。
我瞪大著眼睛,不敢置信地問:洪武,你這是特異服從還是神通?這太神了吧!
我想了想,又問:你是在祭拜本身還是......?
伴跟著洪武的一聲慘叫,我把他撞到了一邊,兩人連滾帶摔地滾了幾圈後,還撞倒了好幾樣亂七八糟的雜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