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夥的臉皮有多厚,拿彆人的煙奉迎彆人,齊總氣不打一處來,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你個破保安竟敢坐我的辦公桌,給我下來!”
禿頂男麵色一僵,發狠道:“甚麼叫假的,你懂不懂就給我瞎扯。滾蛋,好狗不擋道!”
葉承歡撇撇嘴,點點頭,在房間裡掃視一下,嘴裡嘀咕著“哪件東西最值錢呢?”目光最後落在牆角的保險櫃上。
齊總呆呆的看著他:“你要乾甚麼?”
“嗯,真是不錯,就算假的也值很多錢吧?”
禿頂男對勁的撇撇嘴:“這是德國寶馬,把你賣了都不值一個車軲轤。”
葉承歡的目光俄然落在車後座上,微微皺了皺眉頭,因為那邊正躺著一個昏睡的女人。
葉承歡跟了過來,苦笑道:“美女,真對不起讓你吃驚了,乃至於你行動這麼狠惡,要不要我幫你揉揉。”
間隔大門一箭地就是巍然聳峙的旅店大樓,泊車場上名車聚集,穿著光鮮的人們長龍細水般湧進那座銷金窟,享用著一萬八一桌的魚翅鮑魚席,抱著風情萬種的美女,豪放的揮灑人生。
“你要放了她,還是要我報警?”葉承歡曉得這類人最看重的是麵子,毫不肯意為這類事犯案。
正胡思亂想的工夫,值班電話響了,“葉承歡,齊總叫你去他辦公室一趟。”
葉承歡毫不介懷的伸脫手:“我的人為呢?”
握著方向盤的指節已發白,禿頂男狠狠地盯著車前的男人,做出一個猙獰的神采:“信不信我一腳油門撞死你!”
“我靠,我堂堂香格裡拉的老闆會和你這個破保安開打趣,從速的給我滾蛋!”
這一拳重重的砸在保險櫃的頂部,沉悶的聲音刹時響徹,彷彿幾十公斤的炸彈轟然爆裂,拳鋒穿透薄弱的鐵皮和混凝土的壁壘,竟然在上麵打出一個四寸見方的大洞!
“你能夠嚐嚐!”葉承歡暗淡的眸子俄然一閃,他的眼睛一刹時變得非常冰冷,慘白、浮泛,嗜血,無情,彷彿神在俯視螻蟻。禿頂男的行動僵住了,彷彿一頭紮進萬年冰窟,一種無形的壓迫感令他的呼吸非常晦澀,脊背上刷刷的冒出盜汗,張張嘴想說甚麼又嚥下。
“彆啊,和藹生財嘛,我隻不過實施下我的任務罷了,費事你先下車接管查抄。”
葉承歡幾分瞭然的點頭,他已曉得等候他的會是甚麼。
女人訝異的睜大眼睛,明顯對這句不倫不類的話冇有好感,因而用力點頭,彷彿看到害蟲似的,剛強的起家走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