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地鐵帶著吼怒聲,從世人的身邊駛過。
“對了,高兄弟,剛纔在站台上,你是如何把手鐲拿出來的?那種環境,手底子伸不出來,我真的設想不到,你是如何做到的。”天雷獵奇地問高翔。
“我呀?我叫高翔。”高翔答覆著,“如許吧,我稱呼大叔你為雷叔吧。”
“我再想做功德,也不如小命首要。”當即,高翔便想跳回站台上。
“高兄弟,你坐這趟地鐵,是要去哪兒?”天雷問道。
實在,對於取到阿誰手鐲,高翔內心還是有底的。彆人能夠做不到,但高翔感覺本身必然冇題目。不然他又不傻,跳下來乾甚麼?陪著老婆婆一起被地鐵撞?如果個絕世大美女,兩小我一起死去倒也浪漫,可如許一個老婆婆,高翔實在冇一點兒興趣。
一陣大力傳來,高翔拖著老婆婆騰空而起,穩穩地落在了站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