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八兩哥,甚麼叫托我們的福?你如何能這麼說話呢?”慫男苦著臉點頭。
“還能有誰?他們鐵盟內部把任務推來推去,八兩又找不到人在那裡,那就隻能八兩他哥哥來給他的好弟弟擦屁股了唄!”慫男拉過桌子上的果盤,拿起一塊西瓜放進嘴裡。
“甚麼抱屈昭雪?”我迷惑的問大牛。
“不過……”張半斤笑了笑。
“不,還是敬狼族!”
“我去找到了,那天我被陰的時候,酒吧後巷的監控錄相。”
張半斤笑了笑,說你如何曉得我冇證據。
“帶好膽量,這一場會很凶惡。”慫男說。
過了大抵有非常鐘,酒吧大廳的門口,呈現了一群穿戴黑夾克的人。
張半斤笑了笑,然後舉起酒杯,他身邊的人也都舉起了杯子。
“一名活力興旺的青年!一名天真爛漫的高一小朋友!隻是因為那天跟著王雪飛一起去按摩城洗了個桑拿,就被你弟弟八兩打成這個豬頭模樣!另有天理嗎?另有國法嗎?”慫男非常悲忿的大喊著。
“八兩的事我不會認賬,那是究竟。”
掛斷電話,我換了身衣服,打車去了慫男說的地點。
我想說我的臉實在不是張八兩打的,而是江美傑打的,但還是冇有吭氣。
“托你們狼族的福,還好。”八兩淺笑著點頭。
“謹慎你背後的刀子。”
大廳的中心,是一張長桌子,桌子的一邊坐了五六小我,慫男不在,大牛在。
“大師都坐,大牛,坐我左手邊,樂樂,坐我右手邊。”慫男說。
“那群人用的木棍,棍頭有一根長釘。”
隨後,張半斤抓了抓本身的頭髮,深吸了一口氣,纔算是沉著下來,用沙啞的聲音說道:“我不是笨伯,我也不信賴你們的老邁那種光亮磊落的硬漢,會帶一群人去偷襲我,但我正在查,我會查出來的!如果是曲解的話還好,不是的話,你們就得給我一個交代,血債血償的交代!”
然後氛圍沉默了下來,氛圍中有股微微的火藥味。
“看看,我右手邊的這位小朋友!”慫男拍了拍我的肩膀。
不管睜眼還是閉眼,我的麵前滿是林仍然的臉。
張半斤總算是綻放了笑容,舉杯:“敬勞力士!”
“我們狼族的人都是傻逼?派人去陰你?然後讓我們的老邁親身去?再說,你也曉得我們老邁他的為人?他如何能夠會乾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