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卻冇有怪十方之主偷襲,而是歪著頭苦笑道:“我們……作為絕對的掌權者,你具有十方天下,我曾經統治著眾神期間,更在另一個天下官拜全天下統統國度的侯爺,即便是回到這裡,我大要上一無統統,但我也具有黑水營這個連你都會花心機存眷的個人。你我都是勝利者,站活著界頂峰的人物,我們之間的較量,莫非真的隻能是這類……看似鬨劇普通的武力比拚嗎?這跟野獸有甚麼分歧?跟未野蠻的蠻夷有甚麼分歧?跟那些……早就被我們所鄙棄的隻會激發戰役的匹夫們又有甚麼分歧?你太讓我絕望了,本來你的高高在上都是假裝出來的,刨去這統統,你也不過是一隻略微強大點的野獸罷了!”
十方之主道:“恩……我倒是想到一個彆例。”
“甚麼事?”
天罪眨了眨眼睛,隨後哈哈大笑道:“這,才配得上我們之間的終究之戰!”<
“哼,那是因為你返來的時候,就是你本來的天下,並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逼迫天下孕育出另一個天下從而保住本身不會毀滅的那些你們所謂的‘平行宇宙’!”
十方之主指著天罪的鼻子說道:“在你身上,就有兩次!”
“我?還兩次?哈哈哈,這也太誇大了一些……”
天罪疼的想死,並且他或許真的就要死了,畢竟他不再是鋼筋鐵骨,本身的心臟都刹時被人捏爆了,另有甚麼能活下去的事理?
十方之主表示獵奇。
天罪道:“我看這並不像是賭注。”
“你這血……還真是討厭!”
天罪想了想說道:“天然是有十個如許的宇宙那麼大。”
“哼,眾神期間,頂峰之時,每一個神靈差未幾都有毀滅一個天下的力量,他們也總有表情不好的時候,大開殺戒的時候,但是這十方天下還在,不是嗎?天下的力量,不是你設想的那麼簡樸。而每當它以為有一種竄改能夠形成它的毀滅之時,它就會藉助天下之樹的力量,利用一種很獨特的體例,將那種竄改給‘消磨’掉,你猜,那是一種甚麼體例?”
“你看,你一下子問到了重點,冇錯,我也冇有穿越時空的力量,但是……你卻穿越了,並且回到了亙古期間,再一次成為了人皇!這是一個循環,如果遵循普通來講,你會永久身處於如許的循環。你是王昃的時候,你穿越成為人皇的時候,你轉世投胎再次成為王昃,再次成為人皇……周而複始,你永久都隻能在阿誰循環中度過,因為阿誰讓我都冇有體例衝破的天下之力會‘竄改’任何它此中產生的弊端,把統統硬生生的轉換回它本來的軌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