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會兒，她才接著道：“插上針，展開翅膀，玩弄成你們所情願看到的外型，脫水枯燥，最後裝在盒子讓人撫玩或買賣……另有的人一時髦起或者為了殘暴的欲-望，直接捕殺我的兄弟姐妹，將它們斑斕的翅膀像撕紙一樣撕碎、將它們的觸角扯掉、將它們破裂的身子扔在泥裡，肆意踩踏……”

她盯著陸凡，艱钜地向前邁進兩步，任憑符芒鎖鏈將本身身材扯得“咯咯”作響，臉上全然是癲狂之色。

最後一字方自出口，手中的“甲申文長誅邪符”如箭射出，正中氣勢洶洶、飛衝而來的雲蝶。

蘇雨妮急道：“那如何辦？”

張鈞剛纔固然身材麻痹，但腦筋倒是復甦的，產生的統統都聽在耳朵裡。現在四下看看，公然已不見雲蝶的影子。

陸凡則表示本身隻想放心學習、放心修道，不肯太張揚。

陸凡沉默半晌，長長地吐出一口氣，走到雲蝶元神飛散之處，從地上撿起一樣東西，細心看了看，然後謹慎翼翼地支出口袋。

火光明滅，雲蝶的身材分化為無數的彩蝶。這些彩蝶，倒是雙翅著火，半晌便已成了灰燼。

砰！

陸凡皺眉問道：“你笑甚麼？”

“這就是……結局嗎……”蘇雨妮呆呆地站在那邊，半天回不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