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輝聞言,彷彿聽到了天下上最好聽的笑話,哈哈大笑道。“小子,你腦袋被門板夾了吧?對於我的診斷,人家病人本身都承認了,你還要在這裡胡攪蠻纏?”
第二位病患很快就被一名辦事員請了上來,誰也冇有發明,當薛明輝見到此人的時候,他臉上暴露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小子,你先前出儘風頭,現在也該輪到我了。想到這裡,薛明輝臉上不由得閃現出對勁之色,非常裝逼的說道。“小子,彆說我不給你機遇,這位病患的環境,我已經瞭如指掌,如果讓我開口先說,隻怕你最後連說話的機遇都冇有,我大人有大量,就讓你先亮答案吧。”
想明白這些,薛明輝已經認定葉小天是在故論玄虛,不由得嘲笑道。“小子,你要說就說,彆在這裡裝模作樣,第一場比試我之以是會輸,不過是有些輕敵罷了,這一場,我會讓你明白,你我之間的差異究竟有多大!”
與第一場比試截然相反的是,病人上來以後,葉小天就神采變得有些凝重的走上前去幫其把了評脈,這纔開下方劑。
“你肯定?”葉小天似笑非笑的說道。
薛明輝把葉小天眼中的驚奇之色看在眼裡,不由得心中嘲笑,要曉得這第二場比試的病人,但是已經在濟世堂治了很長一段時候的病,在場這麼多人,便是連同那病患本身在內,也冇人比他更清楚此人的病情與症狀。
“山查片?這小子莫不是寫錯了吧?我長這麼大,還向來冇有傳聞過山查片能用來治病的。”
薛明輝見他這幅模樣,不由得心中一突,但他一想到病人的症狀,便是連他爺爺薛三通,也躊躇了好久纔敢做出結論,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
萬眾諦視中,薛明輝故作遺憾神采,歎了口氣道。“本來這事是不想讓大師曉得的,畢竟放水也不是甚麼光彩的事,現在既然被爆了出來,我也就不瞞著大師了,是,我承認,先前確切是我用心裝成誤診,這才讓那小兄弟贏了一場,之以是如此,是因為爺爺經常教我,醫者仁心,我實在是不忍心看這位小兄弟輸的過分丟臉。”
“這小子真是嘩眾取巧之徒,我先前見他對寒邪入體之症說的頭頭是道,還覺得真有幾分本領,冇曾想倒是薛少放了水,這才讓他出了些風頭。”
“爺爺是懸壺濟世的神醫,孫子更是醫德與醫術兼備的奇才,便是放眼全部東海,隻怕也找不出能夠與之並肩的中醫世家吧?”
實在薛明輝所說的環境,都是那病人上門向薛三通求醫之時,本身說出來的,但是圍觀大眾可不曉得這些啊,他們見薛明輝一副高人模樣,一時候驚為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