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坐息了五分鐘擺佈,他手抬了起來,把挖耳子送入左耳,張五金重視到了他拿挖耳子的姿式,非常奇特,普通人掏耳朵,拿挖耳子,要不五指拿,要不食中大拇指三指扣著,而徐平拿這挖耳子,倒是把挖耳子壓在中指的指甲蓋上,大拇指壓住,食指知名指小指象蘭花指一樣的翹起來。
張五金不吱聲,在一邊看著,隻見徐平閉上眼晴,深深呼吸,吸氣,吐氣,吸氣,吐氣,這麼吐納了三口,氣味好象平順了下來。
就如籮祖的籮,他最後感到到的,也就是一隻死籮,又如何能想到,奸刁的籮祖竟然會用竹簽的**,埋冇氣場。
“小指為心腎訂交之所,這麼顫抖,莫非能夠用極纖細之力震驚心和腎嗎?”
徐平一個音吐完,順了一口氣,再又開腔吐音,此次吐出的,倒是另一個音:“嘛-----。”
張五金也揣摩不透,他凝著眉,走到徐平前麵,徐平平時應當是個比較斯文的人,頎長臉,比較白,有一種文人氣,但這會兒雙目赤紅,形如瘋虎,他看到張五金過來,死死盯著他,雙手掙動嘶叫:“放開我,放開我。”
“他們領的信物,都是這麼一個黃封套。”尚銳點頭:“但內裡是一根挖耳子,我們也是第一次曉得,靈物是根挖耳子,這不是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