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然卻心繫葉成的安危,死活不肯上車,隻將一雙灼灼的目光往葉成的後背射去。
“能夠――柳村長,你說個您的號吧,我打給您!”
“你說這話是甚麼意義?”所謂“恨屋及烏”,柳村長雖對葉成另有成見和防備,但他腳下的步子卻跟著葉成的身子緩緩挪動開了。
“如果我冇有猜錯的話,那幾條采沙船應當是疤子蔡傑的吧?”疤子說了他在塔山鎮另有個采疆場,現在葉成也不敢肯定那幾條采沙船就是疤子蔡傑的,但是為了博得這位村長的信賴,他不得不為此賭上一把。
葉成則攀住柳暢旺的肩持續笑嗬嗬地說道,“柳村長,我看鄉親們的穿戴和收這天價過河費就曉得他們一點兒也不豪闊啊,你作為一村之長,就冇想過幫他們拋棄這頂貧困的帽子嗎?”
本來,就在柳暢旺揮鋤砸向葉成的刹時,他竟將身子敏捷一側,右手肘則凝集力量迎著鋤杆一擋,鋒利的鋤頭刹時折戟落地變成廢鐵。
柳村長驚詫地神情,讓葉成喜出望外,冇想到這一把竟然賭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