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潔也見縫插針說道:“對啊,我就不信你真的敢喝。”
看著這攪拌成了毒藥普通的酒水,方潔和陸雯慧的男朋友不約而同的嚥了口唾沫,這不是饞的,是他麼打心眼裡怕了。
“如何,不敢了,遊戲不是你們提出來的麼?”閻小刀眯著眼睛:“現在我如何感覺,你們倆的男朋友對你們的豪情不真呢,連這個都不敢喝。”
那疤臉虎但是這裡的地頭蛇啊,冇人敢惹的,並且那包房根基上就是他的家一樣,長年累月在這也不繳費,還得管吃管住,能夠說KTV都將他當作了不敢惹的災星了,經理和老闆也是敢怒不敢言,隻能認栽。
“比,為甚麼不比。”方潔咽不下這口氣,一拉陸雯慧使了一個眼色,然後讓門口的辦事生先讓開一條路,隨即指著劈麵的包房道:“我們不比喝酒了,上一輪我們輸了,這一輪我看你敢不敢!”
陸雯慧看了看她的男友,用肘子碰了他一下小聲道:“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愛我麼,喝了這五杯,殺殺他的銳氣,叫他們也看看,我的男人也不是好惹的。”
說完他就畫圖突臉的走了。
閻小刀很大氣的走到了門口,給了周希雅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後衝著方潔咧嘴一笑:“我就曉得你們不敢先來,那行,我先打個樣,但我可說好,一會如果耍賴不上的話,死百口!”
“嘔,不,不可了,難受!”陸雯慧男友也算是看清楚了其為人,當即一推她,擺手道:“誰愛喝誰喝吧,這遊戲我不玩了,我認慫,不作陪了,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