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東活動了一下脖子,然後亮出藏在腰後的七星刀:“老頭,說實話,你現在的狀況讓我感遭到亢奮。我已經好久都冇有遇見過真正的敵手了,但願你不要讓我絕望。”
但是,麵對這兩位至強者的對決,他們這些小嘍嘍底子就插不上手。
刀傑那張棱角清楚的臉上呈現密密麻麻的皺紋,皮膚也變得乾枯發黃起來,本來烏黑的頭髮,也在這一刻變成了斑紅色。
富田君在伸手關上大門後,這才長長鬆了一口氣,甚麼話也冇說,快步走到茶幾前,端起茶壺咕咕地往嘴巴內裡注水。
如果方纔那些話被羅浩南曉得,他就算渾身高低都是嘴,也冇法抵賴。
正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更何況這些保鑣本來就是刀傑的親信,現在也真是他們排上用處的時候。
同時,他的一雙鐵拳也已經捏得哢哢作響。
老頭不屑一笑,隨即緩緩將左手背到身後,隻伸出一隻手,道:“來吧,小子,我讓你一隻手。隻要你能在我手底下接下十招,我或許會考慮給你一個活命的機遇。”
沈東哂笑一聲:“你還真是大言不慚,你頂多比我大十歲,竟然也配稱為老夫?真是笑掉大牙。”
刀傑和富田君異口同聲地喊了出來。
富田君猖獗點頭,道:“我跑了一天一夜,當時另有鬼影拖著他,他不成能跟蹤我。”
“既然曉得我的氣力有多麼的強大,那你還不從速捧首蹲在地上投降?隻要你乖乖共同我,我必然會考慮不會折磨你。”
富田君嚇得神采慘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猖獗躺下來。
一刹時,偌大的客堂內劍拔弩張,殺意縱橫。
乃至隻要靠近半分,就會被二人身上所發作出來的強大氣場給逼退。
如果鬼影在這裡,必定能認得出來,此人就是昨晚從按照地內裡逃出來的富田君。
沈東格擋住刀傑的虎爪進犯後,剛猛的一拳擊在刀傑的胸口。
刀傑一巴掌重重地拍在茶幾上,雙目通紅道:“東西丟了,那你為甚麼還能活著?你們扶桑不是很喜好切腹賠罪嗎?那你為甚麼不去死?跑來找我做甚麼?”
“我...我不曉得...我真的不曉得...”
好半晌後,他點頭道:“內奸不成能,跟我一起運送那批東西的,都是我們梅花構造的高層,他們冇有來由會出來我們。”
這類感受他隻在一小我的身上感受過,那就是他的師父。
從刀傑身上所披收回來的氣勢,他能感遭到這刀傑恐怕比梅花構造給他的貼身保護鬼影還要強大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