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東不耐煩道:“張行長,你要這麼說話,那我們可就冇得聊了。我抽暇去一趟報社,掙點兒外快,你想好了再跟我說話。”
沈東坐地起價。
就連他去陳興達的辦公室玩遊戲,陳興達也是一臉笑吟吟的給他端茶遞水,不敢有涓滴的怠慢。
張行長聞聲對方竟然是一個男人,有些獵奇地問:“你誰啊?”
固然他現在恨沈東恨得牙根直癢癢,恨不得食其肉啃其骨,但現在,他也隻能服軟。
“張行長,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要不你考慮考慮?我給你一分鐘的時候,你能夠先看一下你手機裡的簡訊!”
不過這彷彿並不是重點,重點是,沈東給他發的圖片的實在性。
他倉猝抓起手機,這一刻的他已經涓滴感受不到身上的癱軟和疼痛,強忍住胃裡的翻江倒海一張一張地翻看著照片。
張行長這才恍然大悟:“本來是你啊,我記著你了,小子,你必定前程無量。今後有甚麼事,固然來找我。對了,若蘭呢?她跟你在一起嗎?叫她接電話,恰好我有點兒事情跟她說。”
“這小丫頭真不懂事,也不曉得叫我一下!”
他當即環顧了一眼房間內,卻並冇有發明秦若蘭的身影,這不免讓他感到了一絲絲的失落。
“冇甚麼。”
他當然曉得如果遵循普通流程,就算是張行長貴為行長,也不成能做到免息。
“說吧,甚麼事!”
如果真如許,不出不測的話,今天下午訊息就會登載出,他不堪言論壓力,暴死街頭。
他但是他托朋友從外洋帶返來的,代價不菲。
...
身為拍照愛好者的他能夠清楚地判定出,這些圖片都冇有顛末PS。
“四個億,免息三年!”
張行長秒慫。
“你要能這麼說話,我們還能聊下去。”
張行長強忍著渾身的痠軟從床頭櫃上拿起手機,點開一看,發明竟然已經快中午十二點了。
“跟我鬥,你還嫩了點兒!”
張行長歇斯底裡地吼怒起來。
“爺爺,祖宗,不要,我求你了,你放過我,你不管要甚麼要求,我都滿足你,你可千萬彆把這件事情捅到報社去。”
相機呢?
張行長拍著肚子,體力也逐步規複了一些,但那種虛脫感還是存在。
“我是沈東,昨晚我們見過麵的。”
到時候冇有了行長的光環,曾經被他獲咎過,以及那些被他睡過的女能人們,必定會簇擁而至找他報仇。
特彆是腎的位置,就彷彿被摘走了似的,疼得他直抽抽。
陳曉月固然是財務部的人,但當初秦懷禮向銀行存款的事情,她並不清楚,也不曉得秦懷禮的一億存款並冇有審批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