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先容一單買賣,對方給的傭金絕對不會超越十萬,沈東這一脫手,餘老六連連對沈東戴德戴德。
餘老六這才認識到本身說錯了話,倉猝悄悄地掌嘴道:“哎喲,不美意義,一時心直口快了,我包管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狗曰的...”
此時,肥胖男人握刀的手已經被沈東擰成了麻花。
固然他的神采看似很平平,但就是這不鹹不淡的架式一下子將餘老六給鎮住了,神采和緩了很多:“你是甚麼人?”
不過這二十多萬,必定會給餘老六帶來一個冇頂之災,至於這貨能不能活,那就要看這貨的造化了。
在掛斷電話後,他一臉對勁地對沈東笑道:“方纔我打電話的這位,是撬兒門門主的首席大弟子。天底下除了海地龍宮,就冇有他去不了的處所。”
沈東抬手的同時,三枚銀針呈現在了他的指縫之間,直接朝著肥胖男人的脖子刺了疇昔:“暗器有毒對吧?放心,老子但是神醫,你死不了的。”
不過沈東卻一眼就能認出,這兩柄飛鏢和金剛盾那些死難的安保職員身上的飛鏢一模一樣。
沈東將眼罩摘了下來,有些不解的對肥胖男人問道:“你曉得我找你們的目標?這麼聰明嗎?”
沈東是一個恩仇清楚的人,既然對方給他供應了線索,並且還是終究的線索,他天然是不會虐待對方。
肥胖男人聲音冷冽,然後便將飛鏢給收了起來。
中年男人見狀,神采陰沉了下來:“誰讓你出去的,從速給老子滾出去。”
“這車看上去實在也冇甚麼特彆的嘛,並且另有點兒老態,如何就賣...”
十多分鐘後,肥胖男人俄然開口問道。
“車幫我看好,蹭破了一點兒皮,我拿你問罪!”
“朋友保舉來的?甚麼朋友?”
“姓餘的,你不是說你已經把門給反鎖了嗎?”
俄然間,車內殺意升騰而起:“既然你不說,那你就做我部下的知名冤魂吧!”
保安老邁爺熱情地翻開了門對沈東問道。
城南西寧街。
餘老六對勁洋洋地拍了拍引擎蓋,同時也是在藉機誇耀沈東的氣力。
沈東聞言,眉梢一喜:“如果你真能讓我見到門主,撬兒門那邊的中介費是多少我不管,我這邊的好處,就能讓你吃飽。”
沈東說完這話,想了想後,又彌補道:“你能直接帶我去見他們的高層吧,我要做的這件事情,底層人辦不到。”
沈東站在五金廠門口,心中長長地歎了一口氣:“但願這是最後一站,彆讓我再折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