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好自為之。”顧長歡拱手作揖,然後大步拜彆。
“本宮站在薑女人中間,當時感覺彷彿有人推本宮這裡,然後就落水了。”
“玲玲,到底如何回事?”聽丫環傳的,彷彿是兒媳推人下去的,可老王妃不信片麵之詞,她信賴夏玲玲不是那樣的人,以是要她劈麵解釋。
花容思考半晌,點頭,“當時隻顧看荷花,冇重視道。”
“爹孃慢走。”目送爹孃拜彆,顧長歡頭微偏,警告道:“剩下的日子未幾,公主最好循分些。”
一向站在角落默不出聲的薑耀祖,發覺出王爺的肝火,趕緊道:“王爺,小女身材微恙,下官帶她回家歇息,就不打攪了,告彆!”說著拉著薑淑貞就往外走。
夏玲玲斂下眼眸,低頭瞅著兩人交握的手,“那你要如何獎懲我?”
“媳婦知錯了,請爹懲罰。”
他稍稍思考,點頭:“不曉得。”冇有證人,現在是公主說甚麼就是甚麼,唉,有點毒手啊!
薑淑貞神采青一陣白一陣,可又不甘心就此放棄,“這這……小女子當時記錯了,當時花容公主和我彷彿是挨著站的。”
見兩人把事情往夏玲玲身上推,顧長歡的眉峰挑起,肝火也在胸腔中醞釀,手中的摺扇不耐煩的輕叩著桌麵,揣摩著該如何戳穿二人。
“奴婢們在花廳外候著,冇人在場。”
柔兒道:“你胡說,奴婢當時跟著這位宮女姐姐出來的,見王妃站的離扶欄挺遠的,底子不成能推人,再說王妃心善,底子不成能這麼做。”
“是嗎?薑女人的記性真是不好啊,歸去多喝些核桃露,好好補補。”顧長歡諷刺著,“如薑女人所言,同時推兩報酬何是左肩,而不是後背,莫非大師不感覺推後背更輕易落水,右肩的話力道變小,並且有機遇躲開嗎?”
兩個丫環就這麼吵起來,誰都據理以爭,死力護著本身的主子,涓滴不讓步。
“你滿口胡言。”
聞言,顧長歡了悟,本來爹是先聲奪人,體貼則亂,他真是胡塗了。
“是。”兩人都點頭。
老王爺重重恩了一聲,用手扶額,俄然對夏玲玲大聲喝道:“你如何能袖手旁觀。”
“……”
“哦,可否講明當時的環境?”
“極刑可免,活罪難逃,就罰你禁足,不得踏出房門半步。來人,帶王妃下去。”顧長歡先動手為強,把事情全數措置安妥,花容公主還冇反應過來,就看著夏玲玲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