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晚有事。”元朵哀告地看著我:“大哥,就我們倆一起吃頓飯,好嗎?”
“草原的情歌跟著風飄過,彎彎的小河道淌著傳說,草原的氈房裡奶茶飄香,馬背上的阿哥愛永穩定……”
我想今晚不消請元朵和張曉天吃晚餐了,還是不打攪他們的好。
我的心顫抖著,卻又不知該說些甚麼。
走了很遠,我回過甚,看到秋彤仍然怔怔地站在那邊。
秋彤彷彿認識到了本身剛纔的講錯,忙粉飾地說:“冇,冇有,我隨便說說罷了。”
元朵此時正在拿著酒瓶倒酒,見我出去,手一抖,酒差點灑到內裡。
我忙停手,一看,暈,竟然是秋彤。她穿戴一身紅色的活動衣,正站在離我不到10米的間隔笑眯眯地看著。
“你病了?”
我點點頭。
我歎了口氣,轉過臉,看到秋彤正腳步倉促地從辦公室出來,臉上的神采很嚴厲,不曉得她要去乾嗎。
我坐起來:“元朵,你如何來了?甚麼時候來的?”
我在辦公室坐了一會兒,然後去了財務科,支付11月份的人為和提成,這個月賺的很多,整整領了39800元。
我站在辦公室視窗,看到元朵跑下樓到了院子門口,門口一輛玄色的帕薩特正停在那邊。
“大哥,我要出去一下,和張曉天去一趟東方病院。”元朵看著我說。
回到辦公室,我把辦公桌清算了一遍,提筆寫了一封辭職書放在元朵的辦公桌上。然後站起來,最後看了一眼這熟諳的辦公室,沉默說了一句:“元朵,再見――祝你幸運!”
一夜冇睡,她臉上看不出涓滴倦容。
我下樓跑步,很快跑到了海州灣的海邊沙岸上,夏季的海邊,格外喧鬨,大海彷彿也被凍僵了,落空了轟鳴的浪濤,海邊晨練的人極少。
“不消了,他不會來的。”元朵緩緩搖點頭。
歌聲悠遠悠長而又苦楚,我出神地聽著,不由想起了和元朵在科爾沁草原上縱馬奔馳的景象。
“為甚麼?”
我坐不住了,站起了去了衛生間,擦擦潮濕的眼睛,然後便利了一下,回到房間。
回到宿舍,我很快清算好行李,一陣龐大的睏意湧上來,決定先睡一覺再走,等睡醒了就去火車站,有到那裡的車就去那邊,隨便走。
此時我的酒意已經很濃,剛纔元朵的歌聲讓我的內心陣陣哀痛,酒勁彷彿更大了。
“那你辭職後籌算去那裡?找到更好的事情了?”
元朵悄悄地低聲吟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