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兩眼直勾勾地看著她:“秋彤――”
上帝啊,老天啊。
金淑英一怔,隨即又點點頭。
我大聲說:“金姑姑,秋彤就是你當年和李叔叔的女兒,你剛生下來就被人抱走的親生女兒!秋彤,金姑姑就是你的媽媽,你的親生媽媽,你的爸爸是李叔叔,在這個天下上,你不是孤兒,你有爸爸媽媽,你有親爹親孃,現在,站在你麵前的――就是你的親孃。”
我的心又是猛地一抽,想到秋彤的生日恰是在某某年的10月6日!
我笑得如此歇斯底裡,如此猖獗癲狂。
“我冇瘋,我很普通。”
“聽話,解開腰帶……”我的聲音有些衝動。
“啊――”秋彤驀地收回一聲驚呼,兩眼直直地看著金淑英。
門開著,金淑英和金景澤正在外間喝茶談天看電視。
好半天,大師才略微安靜下來。
“你……你喝多了?胡說八道甚麼?”秋彤說。
“如何了?你如許看著我乾嗎?”秋彤說。
“嗯,如何了?”秋彤怪怪地看著我。
金景澤說著,眼睛也潮濕了。
“你……你瘋了!”秋彤說,目光怔怔地看著我。
“那女孩剛生下來就被人抱走了,是不是?”我持續說。
我不再說話,強行按捺住本身內心的衝動,接著就策動車子。
“聽我姑姑說,孩子的肚臍眼部位下方,有一個新月形的痣:“金景澤歎了口氣,“哎,冇想到我另有個姐姐,不知在那邊不知是否還活活著上的姐姐。我姑姑的命真苦啊,昨晚說著說著就哭了……”
“不,你瘋了。”
此等動人場麵,就是鐵石心腸的人也會落淚。
“是……”金淑英的聲音也不由自主顫抖起來。
我的頭有些發暈,刹時發麻,渾身又彷彿有些癱軟。
我強行忍住本身內心的衝動,用更加顫抖的聲音說:“那女孩肚臍眼下部有一個新月形的痣,是不是?”
聽我這麼一說,大師又都帶著淚笑起來。
我終究回過神,看著秋彤,俄然大笑起來。
金淑英看了一眼金景澤,然後看著我,點點頭。
“這事……是……是甚麼時候?甚麼時候的事?”我的心跳狠惡,結結巴巴地問金景澤。
再次安靜下來,金淑英拉著秋彤的手坐在沙發上,撫摩著秋彤的頭髮和臉,看了又看,邊擦眼睛邊說:“作孽啊,都是我做的孽,差一點你就和你同父異母的哥哥……”
“你彆管,先彆問!秋彤,今晚我要給你一個你有生以來最大的欣喜!”我衝動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