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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向這模樣嗎?”卓一凡輕聲問道。
明天頭疼,就發一千,明天會補上,爭奪明天發一萬~
在吸口煙,俄然發明,她的手在微微顫抖,周身披收回的氣味有些微的混亂。嘴角微微上揚,那是諷刺的笑。這麼久了,還是放不下啊,還是……會痛!
卓一凡回到家,給李慕白打了電話。
“是嗎?”卓一凡向後廚望了一眼,反問。
“人,都是要長大的,被迫也好,漸漸生長也好,不是嗎?”老闆的思路彷彿飄向很遠,歎口氣,“何必勉強呢,她現在很高興。”
卓一凡歎口氣。不曉得李慕白見到她這個模樣,作何感觸,必然心疼的想撞牆吧。